法,牛子安怎地都不会答应战八方在自家养伤,也幸亏无事,若不然,他必将是牛府的罪人。思及此,牛子安也没有了谈话的兴趣,他无心攀附,自是将战八方给冷落了去。“失陪,家人还等着我将担子挑过去。你也看到了,若是今日没有干完活,可是吃不了饭的。”
战八方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看着牛子安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这是打算划清界线了?牛子安只是打了一声招呼,就离了战八方,大声吆喝着往菜园子去了,其实,却是战八方想多了,若真做不完活儿,确实是没有饭吃的。牛府女眷不便留宿,趁着天黑前,收拾利落必是要下山的。
战家被安排在了茶园,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茶叶可摘,不过茶园里,亭台水榭,池塘里还有零星地几朵荷花,亭亭玉立。
战家的老夫人已经回了府,“这地儿好倒是好了,不过太过冷清了些,那么大的寺庙,香火不旺也就罢了,连重阳日都没什么人烟。”谢老夫人随意地瞥了一眼大丫鬟二月正烹茶,班夫人方氏正襟危坐。我
战八方随意地坐在谢老妇人的身旁,谢老妇人的庶子媳妇柯氏坐在方氏的下手,这会儿听到了谢老夫人之言,笑语晏晏,“老夫人有所不知,这是咱家的大少爷给选的地儿,说是给老夫人一个惊喜的。”
柯氏向来瞧不上方烟,凭什么这种出生的人能嫁给班府的嫡子,而她却只嫁给班府的庶子。方烟偏偏一嫁进班府的大门后的第三日,就在谢老夫人的做主下分了家。后来,方烟只生了一个战八方,府中却只一个不会生蛋的姨娘!
战夫人方烟自然是敏感地察觉到了柯氏话里的意思,妯娌俩不合了几十年了,她从不期望那日见了面柯氏改了性子。“说来,也是八方孝顺,记得老夫人前几日回来的时候,说是做了个梦,特意寻了这法藏寺,据说签极灵验,只是寺庙不搞香火,凡事自给自足,一心问佛,这也是寺庙中的异数了。这不,听说今日可是来了个大人物的。”
谢老夫人欣慰地拍了拍战八方的手,“乖孙儿有心了。”
“祖母高兴便好,我跟方丈已经约了时辰,一会儿陪着祖母去听听方丈讲经。方丈已经好些年不再讲经了,只一心修净业。”战八方若是想哄人,那段数可比牛子安高了许多,刚刚还觉得这法藏寺太过冷清的谢老夫人,这会儿已经觉得这是片难得的净土。
柯氏的大儿子,柯立诚与战八方同岁,不过已经娶了媳妇,这些年,仍是被柯氏逼着科举,可偏偏不是这条路上的人,到如今也只是个秀才。这会儿有些百无聊赖地随处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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