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他,没有难为你吧?
任白的问话是模棱两可的,这说明他也不甚清楚那位仁兄到底有没有难为艾澜。
艾澜:夜闯姑娘闺房算不算?
任白:
艾澜:他说你是他看着长大的,不忍你受伤,要替你出头,不过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对了,你喜欢我吗?
任白显然被艾澜直白的问法惊吓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唯有两颊染上了两抹霞色,而这情形已经能够说明问题了。
艾澜:是吗?原来你也是喜欢幼童的类型!
任白有些窘迫:不,不是,我是,我是
艾澜:我不知那位宫主跟你说了什么,但有一点要澄清,我那宠物狗虽然名叫小白,可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你能不能让那位宫主莫要再夜闯女子闺房了?忒没规矩了!
任白有些为难:这个,我管不了他
艾澜:算了,他爱来不来吧!对了,我有一点感到好奇,你怎么会泅水的?连你的那几个堂兄都不会,而又你这么弱
任何一名男子都不会高兴听到有女子对他的评价是弱的,任白同样如此,是以他的眼皮跳了跳,随即道:这个,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艾澜:打住,你不必说了!我的话问完了,你还有话要问吗?
任白定定地望着艾澜,眼波清澈温润:你长高了
艾澜嘴角抽了抽,转身就走。
待艾澜走远了,任白才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原来她的狗叫小白”说着,嘴角微弯,忽然,他似腹部疼痛一般弯下了腰,手大力地握住葡萄架的支架,骨关节突出,泛出青白之色,而他的额头也已渗出一层冷汗。
良久,一道清寒的男音传来:“你是不要命了吗?既然如此,不如让给我!”
任白再次抬起头时,脸还是那张脸,但眼神幽冷森寒,原本虽精致但偏淡漠飘渺的五官此时竟是浓烈而妖媚,浑身散发着一股狂傲冷魅但又不失尊贵高华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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