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将要出门时又敲了他一笔。
他对刘凌说:“给我钱,我得到山上买户宅子,大宅子,这样看着才气派。”
刘凌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又要钱买宅子的银子也是我出”
连喻用一种你怎么不识相呢的眼神看着他说。
“大战当前粮草先行,您见过没有粮草就出发的兵吗”
说完连拂尘也不拿了,随手丢在一边歪回树下的小塌上,不出门了。
刘凌矗在原地看着连喻耍赖,伸手扯了扯阿桃,挑着一边的眉毛皱皱巴巴的问。
“他这是又要讹我吗”
阿桃正在收拾里面的细软,闻言瞅了刘凌一眼,极认真的说。
“现在都要银子,德高望重的法师哪个不住好地方我们家爷要是扮了和尚,您还得给他修座庙呢。这个算便宜的了。”
刘凌脑子不好使,但是也看出来了,阿桃跟连喻是狼狈为奸。但是看出来了,也没得一点办法,因为没人有连喻的能耐。
心底反复说服自己,有本事的人都贵着呢,诸葛亮三次耍大牌都有刘备去请,花木兰卸甲归田还得了不少体己呢,给了就给了,给了省心。
刘凌的这种反复的自我游说,一直持续到连喻带着方婉之和皮皮拿着银子消失。
张良傻啦吧唧的站在他身边儿说:“你都不讲价”
刘凌连看都懒得看他,埋头数着所剩无几的银票:“你懂什么,跟他说话都是按时辰算钱的,我痛快点给了省的再被坑了别的。”
心里却在哗哗的流血,这银子花的,让他惆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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