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风快步走到素馨宫门口,素馨宫好像还和往常一样,十分的安静。
和其他宫室的人头攒动相比,这里一点儿也不像一个长公主的居所。
郁清风站在宫门口,却始终犹豫着不敢进去。
他多么希望推开这道门,怀柔还和以前一样坐在那素馨花架前,执着酒壶冲他温柔的笑。
他犹豫再三,还是一咬牙推开了门。
战火似乎并未波及到这有些偏远的宫室,素馨宫里的一切还和往常一样。
只是坐在素馨花架前,执酒微笑的女子却消失了。
“你居然还敢来,你还我家公主命来!”
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人,手里握着花锄,向他扑过来。
郁清风轻巧的一闪身,躲过了她的攻击。
他攥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花锄就从她手上掉下来了。
“玉瓶,你冷静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公主那么相信你,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居然带兵谋反!”
玉瓶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看向郁清风的目光充满了愤怒,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我没有带兵攻打皇宫,我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计划,前天他就已经把我打发出门,为家族采买东西。”
郁清风在她面前焦急的辩解着,仿佛在她面前说清楚,得到她的原谅就相当于得到了怀柔的原谅。
因为宫里的人都知道玉瓶是长公主殿下最信任的人。
可是玉瓶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辩解,因为她只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我呸,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要不是你郁磊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混蛋,怎么可能知道皇族防御的破绽。这个破绽只有皇族才清楚,除此之外,再就只有你上次和长公主聊天的时候,长公主不小心告诉了你。”
郁清风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不可能,我从来没和我父亲说过皇族防御的事情,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玉瓶看到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身上的敌意这才稍微消减了一些。
“虽然你敢起毒誓,但我也不能完全相信你,要是你敢的话,就让我在你身上种下噬魂咒,一旦你说的是假的,那么你的灵魂都会消失。”
“好!”
郁清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出自己的胳膊。
玉瓶取下头上的簪子,刺破他的手指,然后双手印出法结,嘴里咏诵着咒语。
那被簪子刺破的伤口发出红色的光芒,一个血红色的符文在他手指上浮现。
玉瓶紧盯着那符文,只见那符文冒出淡淡的红光,然后瞬间消失。
玉瓶的脸色更加缓和了。
“你没有说谎,那你父亲是怎么知道皇族防护的破绽?”
郁清风摇了摇头。
“我并不清楚,不过我想可能和丹阳宗有关,我父亲盼望的军队里有丹阳道士的身影,我记得墨国史书记载,墨国开国大帝——天元帝曾率领士兵与钱塘江妖物苦战,却均以失败告终,后来在丹阳宫弟子的帮助下,成功击杀了钱塘江妖物,自此钱塘江大潮不再来犯,可见丹阳宫的底蕴十分深厚,甚至说不定墨国皇室的防护法术,也有他们贡献的一份力。”
玉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现在说再多都没用,陛下和娘娘已经死了,甚至我们家公主也已经去了,郁清风我知道你父亲封你为太子殿下,如果你对我家公主没有虚情假意,那么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我要你保证,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护号怀远殿下,他是公主唯一的亲人了!”
“我向你保证,谢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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