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市长会管这件事,他们是不是玩大了
“我们回家。”易北寒一路拥着夏言出了警察局,他的车子就在警察局门口停着。
夏言的视线穿过易北寒的肩头,看到车顶上蒙着一层微白的冰霜。
什么时候,天气已经这样冷了
她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难过的不知道怎么办
此刻,她前所未有的恨自己是个哑巴
地上的烟蒂已经快要堆积成一座小山,他的身上也满是呛人的烟草味。
她记得他很少抽烟的
“外面冷,我们上车。”
夏言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不肯动,眼泪汹涌地砸下来。
易北寒手掌抚过她的头顶揉了揉,然后握住她的两只小手,举到唇边呵了几下气,又揉搓了几下。
“怎么了嗯是不是受委屈了”
夏言望着他瘦削的下颚,瞬间觉得自己昨晚根本不算难熬。
最晚最煎熬的人,是易北寒才对,他一定急坏了
夏言抹掉眼泪,笑了笑。
易北寒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翼,将她塞进车子里。
里面的暖气已经开足,一进去便感觉温暖如春。
车子里明明这么暖和,他却非要一整晚站在外面等她
易北寒刚准备发动车子,夏言就伸手过来拽住他的胳膊。
易北寒一楞,“宝贝,别怕,你已经没事了。”
“你昨晚是不是在外面站了一夜”夏言喉咙哽咽着。
“如果什么都不做,我会更心痛,等着你我才安心。”
夏言点点头,心里万般酸涩,他为她做了多少,永远都超出她的想象之外。
“你怎么说服你妈的”易美凤态度那么坚决,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我妈这点手段难不倒我的,再说这是我跟白家的恩怨,又跟我妈没多大关系。”
“你去找楚域了是不是”刚才动易美凤的电话里,她便已经听出来了。
能让易美凤情绪激动的,恐怕只有当年的人和事了。
现在能说服易美凤的人,只可能是楚域。
易北寒神色僵硬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我们父子叙叙旧不好吗”
“易北寒,你怎么这么傻”夏言看见他眉宇间的那抹疲倦,顿时心疼的泪如雨下。
他从小就被楚域赶出家门,一个人奋斗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与楚域对抗。
现在却为了她,重新把自己的尊严踩在楚域脚下。
易北寒转首看着她,揉揉她的发顶,“傻瓜,我爱你,所以不管为了你承受什么,都是甘之如饴的。”
易北寒你这个大傻子
夏言在心里嘶喊一声,扑上去抱住易北寒。
易北寒只觉肩上一阵滚烫,他忙捧住夏言的脸,“小傻瓜,有什么好哭的,等你心里装的都是我的时候,也会这样做的。”
闻言,夏言哭的越发厉害了。
这个笨男人,傻男人,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凭什么认为我的心里还能装下别的人
十月的天气带着浓重的寒气,虽然不是很冷,可是在监狱里待了一整晚,夏言还是冷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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