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羊脂白玉,听着高文安和下属一步步的部署。若论才智谋略,高文安确实是人中龙凤,也不枉丞相培养这么多年。高文安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羌彦清手指上的羊脂白玉,人终究还是太过贪心,高文安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顾显被人押着,站在外面,等候发落,顾显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能听的很清楚。羌彦恒在高文安软硬兼施下,开始认真完成高文安布置的作业,也渐渐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们绑我姐夫的,还不快松开。”羌彦恒路过此地,看见顾显被五花大绑,赶紧上来松绑。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姐夫就是受一点小伤,自家姐姐都要心疼上许久。
“你说话太大声了,把里面的人都给惊扰了。”顾显松绑后,活动了下手脚,舒服了许多。
“好好好,我小声的说,你们都退下,顺便帮我跟夫子说,我晚点过去。”羌彦恒轻声轻语的说。
“皇上,您该自称自家为朕,而不是我。”跟班的提醒着。
“他这个样子哪像什么皇上,明明就是孩童,心性都没有定。”顾显打趣着。
“大胆。”跟班的说。
“你才大胆,滚。”羌彦恒说。
“本公主一直好奇,驸马是如何收服裕王,并且让裕王背叛自己的国家。”羌彦清说。
“公主多虑了,臣与裕王并无别的勾当,只是臣知晓一些裕王的秘密,并加以利用而已。”高文安明白羌彦恒话里所指。“公主应该听过裕王的八字命格,男生女相,祸国殃民。这八个字,最先是从一个江湖术士口中传出,后来被人辗转传进先皇耳中。一边是江湖术士的戏言,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儿子,先皇一时拿捏不下。不过才数日,先皇就下旨封王,将裕王送往封地,更加坐实那八字之言。这些都是世人眼中所见,可臣不知知道这些,还知道比这更隐晦的东西,所以,裕王才会与臣合作。”高文安说话拿捏的分寸刚好,打消了羌彦清的疑惑,更守住对裕王的承诺。
“还望驸马直言,那些东西既然隐晦,不如就挖出来。”羌彦清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高文安知道的,不会像表面这般简单。事关复兴大业,羌彦清决不允许出现差错。其实那些都是借口,羌彦清是怨恨,怨恨他们的不择手段,而她却又是最没有资格怨恨的那人。
“裕王的八字命格,幕后推手是现在大津的皇上,为的不过是一颗妒忌心。公主应该听闻过,裕王去往封地的路上遇刺,安排刺客的,同样是津帝。话以至此,公主应该很清楚,顾显早已弱冠,津帝却迟迟不肯赐封号,封地,将他强留在皇城。世人都以为他们是手足情深,其实不然,津帝对顾显,早已超出兄弟之情。”高文安用零零碎碎的片段,将往事拼凑起来,里面的暗涌哪怕隔了数年,还是让人心惊。
“姐夫,姐夫,你醒醒,快来人。”羌彦恒对于里面的事情听不大懂,无聊的四处瞎看。看腻边上的风景,一回头却看见顾显捂着胸口,一脸的虚弱昏了过去。
“谁,谁在外面偷听。”高文安答应过保守秘密,定然不能不守誓,告诉羌彦清,已是无奈之举。
“阿显,快叫大夫来。”羌彦清没有想到,打开门,居然看见顾显昏倒在羌彦恒怀里。
“派人通知裕王。”高文安思绪万千,刚刚他是全部都听见,还是什么都没有听见,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裕王来解决。
男生女相,祸国殃民,这八个字在顾显脑海里挥之不去。遇刺,这两个字犹如刺,扎在顾显的心头。裕王那晚说,不仅是遇刺这么简单,还有事情,一定还有事情,那件事情才是裕王放不下的根源。等等,那个男人,自己以前就见过,他曾经伪装过,成裕王的小厮出入王府。羌彦清,高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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