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命逃了出来,可还是没能让他们死心,居然还在打听她的下落,虽然大表哥和大表嫂说会给她撑腰,还说不会让金家人得逞,只是还需要她奋力的搏上一搏,想着心事,除了心烦吧,还有点对亲情的寒心吧,心里更是有点不舒坦的。
尤其是前几日,总有些闲的没事儿的老娘们到她面前说闲话,话里话外的问她已经及笄了怎么总不说亲?还说她是不是已经许配出去了?还是在守望门寡?
别说李月季没遇到过这种糟心事儿,就算是金雅娘性子爽利,可说到底也是个十来岁的大闺女。那些人说来说去,可不都暗地里笑话她这么个配亲的年纪竟然没有啥动静,还来美味多火锅店里来做工?一般定亲了的闺女都是在家绣嫁妆了,谁会出来抛头露面啊?
“雅娘,旁的大表嫂就不说了。只是过日子,却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若是遇上点事儿,就失了心气儿,日后再遇上困苦可怎么着?”
李月季处理着洗干净的辣椒跟茴香角,也不看金雅娘,只自顾自的说着:“天底下哪有过不去的沟沟坎坎?当初我还不是被人笑话说生了个赔钱货,那几年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可我不也熬了过来,这冥婚固然存在,可是你只要反对到底,还怕你那几个无耻的兄长们真捆了你的手脚把你和死人殉葬了不成?你性子活泼开朗,凡事儿可该想开些啊。”
“大表嫂”金雅娘哽咽着声音,也不抬头,她心里难受,可却说不出来。
“那些个长舌妇要是爱说,你就让她们说去。若是不开眼的犯到你跟前嚼舌根子,要么你就狠狠的刺啦回去,要么就直接把人打怕了。但凡你日子过好了,今儿她们笑话你的话,可就成了扇自个嘴巴子的话。”李月季说了自己的看法,她是希望金雅娘可以彪悍一点。
名声是重要,可女人这辈子却不能只靠名声过活。就像她,上次王氏就乱说她勾三搭四的,还不是被她一怒之下给修理了一顿,那王氏从此见了她还不是绕道走啊?
虽然她背地里了个悍妻的恶名声,如今还不是一样过得好好的?
“大表嫂现在也不劝你了,你既然在这边住的不开心,要不去我娘家那边的好运木器坊去呆一段日子,也好帮衬帮衬我娘,我娘这几日身子不舒服他们好运木器坊前儿走了个做饭的妇人,现在还缺着帮忙的人手,你乐不乐意跟我娘回去搭把手?”李月季知道金雅娘还在担心她的两个无耻兄长有可能找来逼她答应配冥婚的事儿,所以她此刻的心里很不好受吧。
此刻李月季也不点破,只是笑着提点道,“一来找点事儿做,省得胡思乱想。二来,也能给你自己添个进项。回头你有了中意的人选,肯定要成亲,这嫁妆什么的还不得自己张罗?难不成你还指望你那两个无耻的兄长吗?”
要说添进项的事儿,金雅娘还说不上乐不乐意,不过念着大表嫂的一番好意,而且她也确实腻歪了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的生活。所以也没问工钱的事儿,就应下了,这儿的街坊们她都混熟了,她们见了她总是要巴拉着说几句的,她真是嫌烦,如今有大表嫂安排去她父母开的木器坊做工,也算换个新环境吧,至少可以让她的心情好一些吧。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子,金雅娘和李月季两人凑在一块开始摆弄起吃食来。等到洗好的白菜晒干了,李月季手上用酒擦拭过的腌菜坛子也晾的差不多了。
把白菜一片片的转圈码放好,密密实实的塞了大半坛子,李月季才把盐巴撒上去。
撒了两遍盐,瞧着差不多了,她就示意金雅娘把之前自个熬好的料水倒进去淹过白菜,然后加了些烈酒进去。
“大表嫂,给你泥巴。”金雅娘忙活起来,倒是没空再纠结那档子糟心事儿。把手里和好的黄泥递过去,看着李月季仔细把坛子封起来。
“这样腌菜,我倒是没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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