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王爷病了。”宫云乔冷冷的提醒着小连子,“不去请大夫,还要让王爷进宫公干,这是要人命吗?”
宫云乔将话说得有点重,何况,也不是小连子非要请着公冶文进宫去,小连子倒是有些无辜。
“什么?”小连子一时错愕,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公冶文睡一觉,竟然会发烧?他随即就急道,“王妃稍待,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小连子也顾不上宫里传来的旨意,就退了出去。
“本王觉得好多了。”公冶文觉得宫云乔刚才对小连子发脾气的样子,甚是可爱,便摸向了宫云乔的脸去。
宫云乔本能的一躲,恼火的瞧了瞧公冶文。睡了一小天以后,公冶文的情况稍有好转,但总归是病着。
“王爷,圣上就不能自己做吗?”宫云乔从床尾移了下去,还在抱怨着圣上,“为何事事都要问着王爷?”
“他当然能自己做。”公冶文笑着拍向宫云乔的手背,完全像见不到宫云乔恼火的神情,而是说道,“本王也没有说要进宫啊。”
宫云乔松了口气,躺回到公冶文的身边去,像是放下了心似的,但是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公冶文是否进宫折腾着自己,又与她有何相干,她为何这般关怀着他?她慢慢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面,一言不发。
她感觉到的是深深的懊恼,不想再继续表露自己的心意。
公冶文伸出手来抚着宫云乔的长发,悠悠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好了,我们应该起来了。”
否则,太医进来瞧着他们,又成什么样子?
宫云乔闷闷的应了一声后,就坐了起来,转头瞧了瞧闭着眼睛的公冶文,就移下了床塌,唤丫头们进来服侍着。
公冶文将自己往被子里面塞了塞,将外面的动静全部都抛到了耳外。
宫云乔回过头去,瞧着公冶文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表情,竟觉得很暖。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自己转回头去,觉得自己是无缘无故的就中了“毒”了。
待宫云乔穿戴整齐后,小连子也进来回禀着,说是太医已过来为公冶文诊脉。
宫云乔稍稍点头,替公冶文理了理被子,就打算退出去,却被公冶文扯住了手。
“爱妃不应该陪在本王身边,才最适合吗?”公冶文闷闷的向宫云乔说着,像是料准了宫云乔会心软似的。
的确,他也的确是料准了宫云乔会有弱点,她在听到公冶文这般说话后,便叹了口气,坐回到床塌之上。
太医进来时,便是见到宫云乔一脸“关爱”的看着昏睡的公冶文,觉得这外面有传言说他们夫妻面和心不和,应该是假的呀。
太医细细的为公冶文诊过脉后,便向宫云乔说明了情况,无非是公冶文不适合太过操心,应该多出去散心之类的话,倒是替公冶文开了一副退烧的药来。
宫云乔对于中药是一窍不通,装模作样的瞧了瞧那药方子,就递到小连子的手中,其他的事情就由着他去备着吧。
“你好像很不耐烦。”公冶文在太医退出去后,就恶人先告状。
宫云乔猛的扭过头去,想要反驳着公冶文的话,就被她狠狠的吞了回去。她死死的瞪着公冶文,最后却是一声叹息,“王爷,您好好休息吧。”
说句实在话,宫云乔是知道公冶文到底有多辛苦的,但凡是圣上应该的c能够的c必须处理的事情最后全部都堆在公冶文的身上,让她这个外人都有些看不过去。
公冶文也不似非要替圣上办着事情,但如若不替他想主意,好像就会陷入被动中。
对于这些朝中的事情,宫云乔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只是觉得心酸。
算起来,这些人都应该是亲人,本应该是团结,一致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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