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的人终于走了,付一旬又忍耐着问傅倾流。算了,看在她排那么长的队就为了进来看展的份上,她要想看久一点就看久一点好了。
“你的表情臭成这样,我还看得下去”傅倾流懒散的瞥了眼被抓的皱巴巴的衣袖,心想他以为是在玩老鹰抓小鸡吗他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是把她当成母鸡了吗
她的意思是看他不高兴她觉得难过了吗付一旬立刻扯着傅倾流出去,一直走到了黑石画廊外面才露出点如释重负的神色,然后心情不错的看了傅倾流一眼,面无表情的提醒:“我喜欢持之以恒的人。”所以半途而废什么的是不可取的既然已经为了暗恋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就应该坚持下去人们不是常说坚持就是胜利吗
“哦,我也喜欢。”傅倾流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神经病的脑补能力有多强,只当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的,“然后,你可以放开我的衣袖了吗都快被你扯烂了。”傅倾流抬起自己被扯着依旧的手,无语的看着他。
付一旬就像才发现自己抓着傅倾流的衣袖,好像他手上抓着的是一只肥大的恶心的虫子似的猛然松开手,整个人都往边上动作弧度略大的躲了两步,“噢上帝天啊”
傅倾流觉得他反应夸张神经质的就像他刚刚不仅仅抓着一只肥大的臭虫,还把臭虫当成美人的手亲吻了好几下,这会儿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恶心到恨不得剁掉手。
真驶了,她要离这个外表像艺术品一样精致美丽的神经病远一点,要是脸皮薄一点的,早就被他这样的反应弄的羞愤欲死了,亏她刚刚在里面还以为他这个肢体交流障碍症患者不嫌弃她而稍微对他有些好感呢,结果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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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这个神经质的真是我未来老公一hn一这一定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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