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轻轻捂上自己跳动的心口,皱着好看的眉有些茫然。
她不知道这种疼是怎么回事,最早察觉时是在一月前,宫人告知她那人身中剧毒时。那时她感到心口像是被人划了一剑那是种突如其来,让她防不胜防的疼。后来她选择让那人自生自灭后,她着身子在黑夜里抱着那人时也这么疼过,像是心尖被人施以剧毒般疼得她不得安生。
而现下,她记起方才那人睁着好看的眼眸却无半点星光她看不见她时,又开始疼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疼得她手脚冰凉,指尖轻颤。
她感到过害怕当她纵容了这场阴谋让那人沉睡不醒时;也看见过希望当她听见她醒来唤道她名字时。
一个人,能如此扯动她的情绪她隐约知道这是为何,却又不愿深思。她心底知道,自己是不能有软肋的。作为君王,现下她不是应该坐收渔翁之利将此事放大,除干净了朝中那些冗员c二臣么
犹豫了,她犹豫了一月有余了。
怎地,会犹豫呢。
她茫然着,也惧着。
有朝一日,你若想走你是否会如忘记苏域那般忘记我,忘记我在你生命里的所有的记忆如果喜欢不能长久,那么就来恨我吧。
你可以爱慕容白,但别恨慕容白;
你可以恨秦王,但别爱秦王;
我不愿得到你的恨,我想在你眼底只是慕容白。而今凡尘俗事,我恐怕终究不能如你所愿。
有朝一日倘若你要走那么就请恨慕容白。永远的恨着,恨着我是我让你痛让你疼,让你深夜里心口滴血。
爱有多长,恨便多长。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愧;你恨永不相忘。
这便是,我能给的偕老。
长生殿内殿
“阿森”我察觉了来人,笑着欲从床上坐起。
“你起来做甚躺下”邳森语气颇严厉道。
我苦了苦脸,就知道这医者对病人的身体比病人还着急。
“宫人们都撤了”我问道他。
他一边取出药箱一边应道:
“嗯。”
我顿了一下,看着他那个方向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我还能再看见么”
“能。”邳森朝我走了过来,一边替我号脉一边说道,“有我。”
我这才笑了,我一向是信任邳森的医术的。所以在我隐约知道了自己可能失明时我并没有太大的忧虑。
半晌,他开口道: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先施针替你排出余毒。”
我点头:
“好。”
“解衣。”
我:“”
我整张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我知道邳森说这话时定是对我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的。然我对他有啊邳森这厮今年二十又四,正值一个男人最好看的年纪里。三年前我在药王谷瞧见他时,这货一身淡蓝长衫c翩翩少年样c眉目俊俏毫不客气的说我瞧他第一面时就有了想把他收入自家屋里的想法。
“怎么”邳森见我不动,寻问道我。
“”我张了张口老半天不知道要说些个什么的好,后又细想了一下我虽然是女扮男装,但好歹我也成亲了。我不能这么没定力见到男色就脱衣服啊
于是我红着张脸抖着手解衣服。
“我蒙着眼。”邳森将冷冰的针刺入我的背部,忽然开口道。
我:“”
为什么你不早说害得我白害羞
又刺入一根针,我身子一颤疼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道邳森:
“你真的不是在整我么”
“不是。”邳森勾着嘴角愉悦道,“只是罚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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