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僵硬掉的嘴角。
这时候还不忘柔声安慰着金玲雅;“没事的艾莱拉,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了,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
金玲雅满眼不信的看着塞巴斯,却还是对自己的哥哥妥协了:“好吧,你不许做傻事去看她哦,为了我留着你的小命好吗?”
塞巴斯温柔的点点头,伸手揉乱了金玲雅的头发:“好,哥哥答应你,作为人鱼族的小公主你也不许因为我而不开心哦,而且要是被那些暗恋你的人鱼看到岂不是要嫉妒死我了。”
见哥哥还能打趣她,金玲雅噗呲笑了出来:“那就让他们羡慕好了,哈哈好了哥哥那我先走了哦。”
看到塞巴斯点头,金玲雅这才起身离开了哥哥的房间。
刚走出了哥哥的房间金玲雅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刚刚对于哥哥可能遭遇不测的想法让金玲雅实在是承受不住。
双手都在颤抖个不停,跌跌撞撞的起身又反回了那男人的寝宫看望病情如何。
而屋内的塞巴斯整个人蜷成一团,温柔的他从没想过自己唯一一个心动的女孩子竟还不能长相厮守。
甚至就连感情都要由他自己来断干净,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就此放下她,可是如果因为他害自己家人受到伤害他会更自责。
而且温柔的他连死都不敢,因为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为他的死而伤心。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压抑自己的情感,但是从小他就学会了接受现实。
因为血统所以他在族人眼里高高在上却又平易近人,在家人眼里他温柔温和却又矜贵执拗。
他从未反抗过这自他出生就跟随他的标签,他从未想过这些标签凭什么要给他。
面具戴在脸上戴久了就连怎么摘下去都忘了,如今爱情都要放弃。
塞巴斯疯狂的大笑声从他的寝室内传出,压抑的久了他想放纵一回。
当塞巴斯笑够了看向门外,缓缓的说道:“对不起艾莱拉,哥哥我不想在忍下去了。”
说罢一滴清泪从塞巴斯的眼中流出,化为珍珠滚落于地上尘埃之中。
金玲雅刚一进那男人的住所便发现他已经清醒了过来,打起了精神走向他的床边问道:“怎么样,身体感觉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那男人摇摇头,依旧虚弱却气色明显的好转,看到金玲雅看到打趣她道:“相比于我,恐怕你才病的更重吧,看你那气色真是有够差的。”
就连洛克都皱起了眉,强硬的将金玲雅按坐在椅子上。
金玲雅无奈也只好遂了他的意,窝在了椅子上与那男人闲聊道:“哎对了你叫什么来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男人点了点头,恍然一笑:“好像是哎,我都忘了我叫什么了,所以一直也没好意思告诉你,你要不然随便像个名字叫好了。”
金玲雅看着那男人转了转眼珠,想到了一个:“要不然我叫你巴克斯吧。”
巴克斯听后点了点头,随后疑惑的问道:“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金玲雅想了想也摇了摇头道:“哎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突然想到了就说出来了啊,难道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巴克斯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谢谢你给我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金玲雅点了点头一脸赞同,随后看向巴克斯疑惑的问道:“我还记得第一次刚见你的时候,颓废的不成样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开朗的样子啊。”
巴克斯也颇有感慨的点了点头,回忆着说道:“我啊当时只有等死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了一样,所以才会给你那种感觉吧。现在我感受着你们对我的关心,虽然也是等死但是也有了一线生机,加上你们所带给我积极的感觉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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