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我最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姜窕蹙眉。
她眉毛一拧,一双黑眼睛立马润润软软的,傅廷川看得出神,心里促促地动,下面一处也是
只想快点,再快一点去房里。
他到底想要什么,她这不是明知故问
“想要你。”他压着喉咙,干到发哑。
“老色”最后个狼字还未出口,姜窕嘴巴就被封住了。
房间门在身后,轰咚一下,被他直接用脚带上。
密闭的空间,成了极佳的发挥地点。
傅廷川将姜窕压在床上,手不遗余力地摸进衣服,在她肌肤上点火,嘴上的含咬更是没停过。
于他而言,最好的礼物就是她
她的全部,全部的她
一丝一毫,一寸一厘,都不愿意放过。
到后来,隔了阵子未经润泽,陌生又熟悉的撑痛袭来,惹得姜窕喘唤连连。
傅廷川也没停下,只想,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把他全部的情愫撞进去。
让她知道。
异地重逢的鱼水之乐,总是很难停歇。
就这么,彼此索需,相互绞缠,直到天色尽黑
姜窕被磨累了,靠在男人怀里,昏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时,傅廷川已经起身,就靠在床头,拧开一盏小夜灯,看书。
他一身齐整,姜窕垂眸看自己,她藏在被褥里的地方,还光不溜秋的。
记起这人方才施加在她身上的狂风骤雨,脸不由赧热,姜窕裹紧被子,小虾一样蜷了蜷身,挪向傅廷川,靠到他手肘边。
感知到女人的触碰,傅廷川长睫敛下:“醒了?”
“唔,”她闷着身接话:“你倒是挺厉害啊,活动力很这么大,还能马上爬起来看书。”
傅廷川闻言浅笑,阖上书:“这是我父亲去世前一年,我过生日,他送我的。这几年,生日前一晚,我都会拿出来看看。”
勾起他陈年往事,姜窕怕他有所伤怀,小声道歉:“对不起。”
“道什么歉。”傅廷川在她头顶揉了一下,极轻,像怕碰碎。
姜窕略略昂头,蹭到他臂弯,试图凑近,看清书的名字:“是什么书?”
傅廷川怕她不舒适,手臂摊开来,由她枕着:“余华的,《活着》。”
“我看过改编的电视剧,叫《福贵》,是吗。”
“对,书也很好,”傅廷川目光深下去:“那阵子,我爸差不多知道自己不大好,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书还是他躺病床上托我妈去书店买来的。他说,不是什么好故事,里面死了不少人,一个接一个的,但主人公一直活着。你应该这样,哪怕有时气馁和绝望。”
姜窕听得心里酸,她粉他的这些年,大多能看到的,也只是他的人前风光,完美到发光的模样,可他的过去,她一分一秒都没参与过。
她完全侧过身,伸手抱住傅廷川:“你以前的生活,我不知道,但以后,你赶我,我都不走,到死就陪你,赖你这了。”
“好,”傅廷川弯起手臂,抚摸着她发丝:“那过会就起床,下楼,好好过你陪我的第一个生日。”
“好。”姜窕笃定地回。
傅廷川抚摩在她头顶的大掌一顿:“明天陪我回家吧,说好的,见见我妈。”
“嗯。”
“对了,你到底给我买的什么礼物。”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傅廷川拿开书,手伸进被窝,去咯吱身边的姑娘,闹得她笑到不行,不断求饶后,才罢休道:“到底谁求谁啊。”
“就你这样,我那礼物还真是送对了。”姜窕不悦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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