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只偷了一百两不?
真是,傻透了。
可是,就是这没脑子的王校尉命人在京城内外普通人家大搜查,真就在极短的两日内,搜到了城郊李家庄的某一家,有他们府中的精米粮食,以及其他的一些贫苦人家基本吃不上的食材菜品,正是校尉府中所丢的那些
因此,有了后来的一连串事件。
覃侍卫几人皆是唏嘘,想那盗粮之人应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偷些吃的去接济贫苦百姓,竟然给人全家带来灾祸。可是,他们仍有许多的矛盾点不明,遂又追问,
“可是王兄弟,那盗粮之人巧合之下解除了你的嫌疑,你却又是为何会被打成重伤轰出府来呢?”
那王贵又是将自己的情况道来:“在下家贫,若非家中老母病重,急需银两请医买药,又实别无他法,是绝不会做了那勾当的!可当我听说盗贼已经找着了,且是一贫苦人家,而王校尉竟可恶的要人家的花季女儿当做赔偿”
“我是良心难安,想着为那家无辜之人解围,便在昨日一早,偷偷将剩下的八十多两银子放回去,结果不慎叫人发现了”
“原来如此,王兄弟竟是昨日便叫人抓了,怎的今日才”
“呵!那王校尉因为我,冤枉了人,逼得那家人到官府衙门告状恼羞成怒,将我一顿毒打,关押了一日,时时严刑招待,到得今日,见我已是奄奄一息,他们才将我丢了出来也不知,我娘亲她怎样了”
几人听得,再一次心绪复杂,难以言表,遂安顿好他,再去追查那盗粮贼的下落,直至临近夜晚,稍稍有了收获,便回公主府复命来了。
两盏茶的功夫,覃侍卫将此事仔细交代清楚,褚寻雅仔细听下来,心内起了几种思绪,混杂于一处。
首先,不出她之料,这盗粮贼果真只在城中办喜事设宴席的富贵人家下手,再施放给贫民,并且作案不多,显然是个新手。不过,作案几次都能做到无人察觉,想必是名高手,身手极其了得。
其次,昭武校尉全城搜查这般作为,却并未引起民愤,值得考待,
“你等可有查清,那王校尉如何做到的搜查?可是有人相助?”
覃侍卫等人不得不赞叹,三公主聪慧之极,这其中的疑点竟能立即找出来,点破。
“回公主,正是。那王校尉乃是京兆尹梁大人的妻弟,仗着梁大人之势,在京中横行霸道时日已久,此番更是从梁大人那儿要到了搜查令,因而在城内外普通百姓家入室搜查,行事畅通无阻。”
“哼!”
褚寻雅一记凌冽的眼神扫向一处,怒声道:“京兆尹!好大的胆子!为了亲戚家区区一百两银子,竟敢私自动用搜查令,莫非他早已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了?!”
“公主殿下息怒!”厅内众人皆惊,忙言语劝道。
褚寻雅深吸气,恢复了情绪,
“本宫无碍。此事本宫自有定夺,你等无须多虑。”
顿了顿,褚寻雅又道:“那盗粮贼,想来是一名劫富济贫的侠士,咱们便莫要追究了,由得他吧。对了,听你所说,那名唤王贵的小厮倒是个孝义之人,只不知忠是不忠了,覃侍卫,你便好生照料他及他的家人,再仔细考校一番,若真是个可用之人,叫管家安排一份差事,让他身子好了,来府里报到”
“公主宅心仁厚,属下明白了。”
“嗯。”
天色已完全暗了,褚寻雅也有些乏了,挥手让人退下:“你等今日辛苦了,早些回吧,明日到管家处领赏。”
“多谢公主,属下告退。”
人走远了,厅内只剩下了褚寻雅与几名婢女。夜色愈浓,厅内早已掌灯,褚寻雅起身,吩咐,
“吩咐下去,备水沐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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