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里。
男人的力气,毕竟要比女子大好多。何况,萧腾功夫高深,就算是残了,也不是她能比的。
云暮雪慢慢地没了招架之力。
吻着吻着,竟然也撬开了她的檀口,捉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纠缠起来。
萧腾似乎也摸着了门道,从最开始的青涩,变得娴熟起来,还有点儿食髓知味的感觉。
这一次的吻,显然比上两次要熟练了许多。
如狂风暴雨般的激吻,让她难以适应。
“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的云暮雪,就被萧腾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炽热给惊呆了。
萧腾见她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真是又气又恼,大手把她的纤腰箍紧了,另一只手把住她还兀自摇晃不停的小脑袋,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那还喋喋不休的小嘴。
她撇了撇嘴,望进他那双古井般幽深的眸子里,很不明白地抱怨,“拜托,老兄。下次想过来抱人家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可好这晃得我的老骨头都散架了。”
即使双腿还不能站立,却可以来去自如。
原来这厮的缎子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啊。
云暮雪被他摇晃得头晕目眩,等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时,就见那人正慢慢地收着那条雪白的素缎。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是一瞬间。
他那双精致如风羽般的眸子顿时就染上了狂风暴雨般的暴怒,激荡下,竟然直接从轮椅里飞到了云暮雪身边,一把把她抱起来,就压在了怀里。
是个男人,都不想被女人怀疑那方面的能力的,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正笑着的萧腾,乍一听这质疑的问话,顿时不爽了。
感慨完了的云暮雪,一眼看到对面那男人眸中的暧昧笑意,顿时就火起来,“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儿可怜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成了残花败柳了。你说,他们怎么就信了呢不知道你不行了吗”
那他可以放心了。
这下可好,他们在众人的眼里,已经成了有名有实的夫妻了。
萧腾只坐在轮椅里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温暖的笑。
云暮雪听了萧腾把打听来的话跟她一五一十地说了,拍额仰天长叹起来。
老天,真是要命
她不过是和萧腾同床共枕躺了一夜,竟然就被人传成她被他给睡了
她哪里想到,不过是来了月事而已,怎么传到宫里,就变了味儿
知道为了那样的事而来,云暮雪听了竟然半天都没合上嘴。
这福全公公甫一出宫,萧腾这边就得着了信儿。
却说云暮雪收拾了秋雯c夏荷还有马婆子三人,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只是她隐隐觉着还会有事儿,故而,萧腾着手安排人出去打探。
只是事关他心目中的王语烟,他还是按捺不住,到底派了身边的总管大太监福全公公带着旨意赶去了腾王的别院。
要不是年纪大了身子不好,萧禹真想放下自己这个皇帝的架子,亲自赶过去看一眼才放心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不是不行了吗
这还得了
可这才几天,儿子竟然睡了他心目中的王语烟
好在儿子残了,连太子都说他不能人道,他自我安慰着不会发生那种事情。
这些日子,他每日都坐立难安,等着派去的人好给他传来信儿。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他只觉这金銮殿都坐不稳了。
可身为皇上,那仅有的尊严他还是需要的,所以,他拼命地忍,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把云暮雪,不,确切地说,把他心中的王语烟给带走了。
心疼肉疼浑身疼地看着儿子把云暮雪带走,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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