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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云暮雪拿手指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圈,笑着闭上了眼睛。
“你在想些什么?”良久,萧腾才沙哑着嗓子问一言不发的云暮雪。
滚烫的胸膛让她的身子立马就热乎起来,她安心地窝在萧腾的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满足地喘出一口气。
云暮雪感觉身边骤然一沉,整个身子就滚落入萧腾的怀抱。
“那好,到时候别后悔!”萧腾眼里闪过一抹笑,手中的白练一甩,人已经飞了上去。
“我确定!”云暮雪答得有些咬牙切齿,实在是弄不懂这个男人了,睡个觉怎么这么矫情?
这厮,这有什么好确定不确定的?怎么听他的话,睡个觉怎么跟上战场一样?
萧腾睁开了眼睛,看一眼一脸期待的云暮雪,终是慢慢地直起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暮雪,问道,“你确定?”
那样硬实的树干,她可掏不动。到时候,谁来给她做夜壶?
下面还有一句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到时候我要是内急了怎么办?”
看一眼底下那个跟老僧入定一样的男人,她终是忍不住说道,“你还是上来吧。睡在地上万一病了,谁来给我找吃的找喝的?”
只是躺了一阵子,到底还是良心难安。
要是自己害得人家把持不住,可就是罪过了。
“嗯,好舒服啊。”云暮雪舒畅地叹一口气,看了眼靠在石头上闭目养神的萧腾,想喊他一起上来,却没好意思。
如今这么四仰八叉地一躺,顿觉人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觉了。
说实在的,昨儿晚上靠在萧腾怀里睡了一夜,梦里也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醒来之后,浑身都是酸软的。
把烤干的皮子平展展地铺了,她舒服地躺了上去。
两个人喝了些热水,又匆匆地洗漱了,云暮雪就笨手笨脚地爬到了那藤床上。
萧腾撩一眼有些瞌睡的云暮雪,忙把早上用掏空的树干接来的雨水烧上。好在那树干是潮湿的,等水热了,还没被烧坏。
等将来要是出去了,她一定得带些才行!
看来,这树脂还有安神的效用。
他又烤了几串肉串,两个人分着吃了。云暮雪就觉得眼皮子沉重起来。
洞内,弥漫着一股清冽的芬芳。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了一阵嘴皮子,看着天色黑下来,萧腾又把白日里从外头树上掏来的树脂点上了。
云暮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就跟她特想他怎么着她一样。
暗骂了自己一通,他终是正了脸色,“雪儿,是我不好,不该瞎想。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
怎么会这么胡思乱想?
萧腾看着云暮雪那黑得快要拧出墨汁来的小脸,心里就有些愧疚,自己这是什么人哪?
就这险恶的环境里,他还能把持不住?
确切地说,她真的服了男人的脑子了。
真是服了这人的脑子了。
云暮雪说着说着就心酸起来,恨恨地瞪一眼萧腾,“你看这天为被地为床的,你好意思把持不住?你觉得在这样的陋室里,还能把持不住?”
“哼,我不知道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不由己?你也好意思?我们的婚礼,总得有间像样的屋子,有张像样的床吧?”
“嘿嘿,男人嘛,你也知道的,有些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萧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边为自己找借口,一边讨好地笑着。
“你敢把持不住我看看?”火起来的云暮雪顿时横眉竖目,像个小夜叉一样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萧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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