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回来啦。”
“嗯。”
如音跟着在廊下坐下,回来的时候她确实不打击的路了,毕竟第一次出去,而且后来去酒楼是尾随跟踪,她压根儿没记路,回来总找不对方向走错路,她心情着急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雁还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进屋去倒了杯水出来:“小姐喝茶。”
如音接过喝着,雁还又说:“对了,刚才陶总管来找过小姐,雁还说小姐您在马场呢,陶总管却说没见着您。”
如音喝着水差点呛到,今天陶衍这么早找她干嘛,御皇柒要找她?
完了完了!
茶杯塞给雁还,她起身往外走,赶紧往倾云轩去了。
在倾云轩院外,陶衍正好从里出来。
“王妃。看到如音,陶衍上前行礼,“刚才属下一直没有见到王妃,王妃没有去马场吗?”
“去c去了呀,估计我在的时候你没来,我走的时候你又到了,没碰着。”如音镇定地撒谎。
陶衍蹙眉,心中有疑惑,可他现在在意的不是这个。
“是不是王爷要找我?”她主动问。
“王爷,今天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密洞之中休息,属下想,王妃是否能去——”
想到御皇柒对画如音的心意,再怎么说她也该去照顾一下他吧?
“他不舒服么?最近不是还挺好。”
如音一听担心道,最近的御皇柒看着精神都还不错啊,怎么今天突然又这么?她问着,脚步已经往倾云轩里走去。
陶衍跟上来,走在旁:“王爷身上的毒,不是一时半会能解的——”
“他到底中了什么样的毒?”如音转头看他。
陶衍却沉默不回答,“算了,如果能说,他早自己告诉我了。”如音叹气,推门入了御皇柒的房中。
陶衍并未跟入,看她进去了,便将门合上,吩咐在外的侍女,不得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了里面的王爷王妃,然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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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密洞的机关如音已经熟悉,进去之后,她以为会一眼看到端坐在床榻上打坐的御皇柒,可并不是——
他躺在床塌里,双目紧闭。
她轻步走过去,床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端详他的脸,脸色异常苍白,像是才经历了一场痛苦之后的疲惫虚弱。
“你究竟中了什么毒,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直这样反反复复”
看他这样,她心房的位置突起阵阵隐隐的难受,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同情他,同情他身上的遭遇。
就算是个好好的人,反反复复生病也会把人毁了,何况是他,本就身体不好。
什么样的毒一直不能完全解除,只能靠压制?这样的人生有多辛苦,如果是她,或许早就撑不住一死了之了。
她在火上煨了粥,便守在床榻边上,一手托着腮看他,出神想事情,又像是放空。
后来不知不觉,便闭着眼睛睡着了过去——
御皇柒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手臂便触着什么东西,软软的有温度。
侧头一看,是一颗脑袋。
画如音趴在床榻边睡着了。
他撑起身子,昨夜在池中昏迷之后,他至现在才醒来,身上的体力是恢复了些。
下了床,身子仍乏力,他还是弯身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这么一动作,她的衣襟露出来一角什么,御皇柒微蹙眉,伸手入她怀里,取出来的,是几张面值不小的银票。
望着银票上的印章,他蹙紧了眉,为何她身上会有外面钱庄的银票?从何而来?
思索了一会,他将银票原样放回她衣襟里,就好似没有人动过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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