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至于闹这么大么?”施玉莹也开了口。
“平时看她精神得跟个什么似的,这会儿怎么这么不经吓,我看着倒是没什么呀。”
装弱不禁风给谁看,施玉莹摇着团扇,心中想。
御皇柒眸光扫向她,那眸色甚是不耐,还有隐隐火气。
“传出去还说咱们没见过世面呢,要我说,殿下,这件事真的不怪张员外,你就饶了他们吧。”
今天让如音出了这种事她心中觉得畅快,愿意帮着个小小员外求个情。
身边的张吉也低声道:“殿下,时辰已经不早,还请殿下早些歇息,明日还要赶路回皇都。”
御景煊冷冷扫一眼匍匐在地的众人,“整个张府的人,全部给我杖刑五十,不论身份!”
“殿下开恩,殿下饶命!”
张员外一听,吓得趴在地上连连求饶,可御景煊起身朝正堂外走了出去。
施玉莹要跟上,张夫人拉着她的裙摆求饶:“太子妃娘娘,求您替咱们求求情——”
施玉莹嫌弃地退开:“太子的意思,我没办法阻止。五十个板子,熬一下就过去了。”
在宫里她赏过多少丫鬟板子,她已经看习惯,并不觉得这是多严重的刑罚。
“你们要怪,就怪那弱不禁风的七王妃吧,是她害了你们全家。”
临走前她还不忘将如音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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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陶衍进来,低声禀告:“太子殿下罚张府上下全部杖刑五十。”
坐在床榻边的御皇柒眸光望着依然闭着眼睛躺着的如音,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说什么。
陶衍知道御皇柒此刻的心情,只是单纯禀告完毕,就退了出去。
门重新合上,室内一片安静。
看着如音那苍白的脸,好看的秀眉间一直微蹙的不舒服的神情,这应该是她自那次落水醒来后第一次生病。
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她,刚才却因为那一幕吓得几乎当场晕倒。
“别,你们别走,带我回去”
“不要c不要丢下我——”
“我想,想要回去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我的认识的不是”
她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这些话,神色不安,躺在枕上一直轻轻晃动着脑袋。
回去?
她想要回哪儿?
听闻她从出生便被画府视为掌上明珠,捧着宠着,她想要回去的地方,是她的家吧那儿有最疼爱她的亲人。
“别怕我在。”
声音不再似白日时的清冷,他多了几分温和,低声道。
她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微微蜷着身子,他伸手去拨开她滑落到脸颊的发,却被她握着手,贴在胸前,紧紧皱着眉头。
而她手腕上那一枚龙鱼内丹泛着比平日更明显的光晕,似乎是在预示着主人此刻的不对劲。
“冷”
“冷c好冷”
她更蜷起身子,御皇柒将锦被替她拉好些,她嘴里依然喃喃念着冷。
他想了想,轻轻抽开被她握着的手,探了探她的额,解开自己锦袍的扣子,以及腰带。
外袍褪去,他掀开锦被,躺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他身体的温暖让如音忍不住靠过去,缩在他怀里。
他便静静拥着她,下颌抵着她的发顶,继续温声安抚:“没事的,我在这里睡一觉就没事了,乖。”
随着轻叹,她的发顶有轻轻一吻落下,而她却毫无所觉。
深夜,整个张府异常安静。
早前那哭天喊地的哀嚎,张府上下全部挨了板子,这会儿更是没人进出,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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