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啊!”峻小王爷瞪眼,又嘻嘻笑,说道,“若今日不拔营,这里也没有侄儿什么事,要不回去再睡
御驾北行,不过是去避暑,也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行程,此刻急着启程,难道不是为了放刺客逃离?
宇文青峰眸中露出些探究,淡淡问道,“怎么,峻儿急着启程吗?”
“也就是说,刺客寻不到,我们就不走了?”峻小王爷桃花眼大睁,看看景郡王,又转头去瞧皇帝。
“峻儿!”不等皇帝质问,景郡王已不赞成的摇头,说道,“昨夜的刺客未获,此时拔营,岂不是被刺客趁乱逃走?”
宇文青峰目光向他一横,扬眉道,“拔营?”
经过这一番讯问,帐外已晨光初显。峻小王爷站这许久,已经哈欠连连,皱眉道,“皇叔,再不拔营,今日怕是赶不了多少路程!”
左中行应命,转身瞬间,目光与侯世龙一对,就速速奔出帐去,扬声传唤部属,向九门提督府的营帐而去。
他见到侯楠的娇柔之姿,已有心偏袒,可是刺客行刺的是他自己,又不愿放过。命左中行去,一来左中行与侯家没有过节,不会故意落井下石,二来刑部向来主理各类大案,也在情理之中,让旁人说不出话来。
宇文青峰点头,略略一想,向刑部尚书左中行道,“这查案问案,是左大人所长,就请左大人带几个人,去细查一回吧!”
刘易功忙向上回道,“皇上,昨夜搜出带血被褥之后,臣已命人将侯小姐的帐篷封禁,里边的物什绝无人动过!”
景郡王说话,自然不会像峻小王爷那样没正经。这番话也说的入情入理,听的众臣暗暗点头。
还是景郡王替她解围,淡淡道,“皇上,这血迹虽说蹊跷,可是刺客未获,也不能单凭这些血迹定罪。昨夜搜帐,暗夜下,或者还有未曾查到的,不如再细查一回,看有没有旁的线索!”
任哪一句,似乎都无法出口。
还是说,我来癸水不会流那么多的血?
说我没有来癸水?
我什么呢?
侯楠一张脸却涨的通红,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连说两个“我”字,却再也说不出来。
有当爹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旁人争论自家女儿那件事的吗?
侯世龙大怒,想要喝骂,可是峻小王爷并没有明言,他堂堂男子,又如何说得出口?更何况,那个还是他自己的女儿。
可是,那样的事,是能在这里说的?再说了,哪一个女儿家那个的时候,会流那许多的血?
此刻帐中全是朝中重臣与京中的王侯,除他和景郡王没有大婚之外,旁人都是有家室之人,又如何不知道血迹和女儿家之间的联系?
这话说的
“原来,果然是侯大小姐的被褥!”峻小王爷散漫的声音又再响起,淡道,“那这被褥上的血迹,侯小姐也不知道?还是”目光在她身上一扫,唇角勾出一个邪邪的笑意,清咳一声,说道,“也难怪提督大人口口声声说什么女儿家,原来,当真是女儿家的缘故,嘿嘿,不问也罢!不问也罢!”
是啊,若果然是侯楠藏匿刺客,又和侯氏兄弟串通将刺客放走,又为何不将染血的被褥丢去,却藏在自己帐子里,而她自己竟然也不穿上衣裳?
群臣中,已有人暗暗点头。
原来是那会儿才被叫醒,难怪里边只穿着一件肚兜!
侯楠微一迟疑,抬头向染血的被褥一望,低声道,“发现臣女的被褥染满血迹,惊慌之下,将它藏到帐角,此事确切,绝无隐瞒,求皇上明查!”
“发现什么?”宇文青峰追问。
侯楠暗暗咬牙,只得向上磕头,说道,“回皇上,臣女虽未出去,可是行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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