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响起查尔冰冷绝情的声音,“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威胁我,她差点要了我儿子一家四口的命,我没要她的命就是对她最大的宽恕。”
他的话,让纪安宁都心中一凛。
更别说是鲁迪芬了,她仰起头,看着被杀气笼罩的查尔,怕了。
查尔垂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可以不说,你将会失去你唯一的女儿。”
这老头,简直太可怕了,他这么护短,k一rea可是他一手培养的啊,据说还是当查尔家继承人来培育的。
而且还的确是有点血缘关系的,这么多年的叔侄感情,为了儿子,也能说抛就抛,简直太冷血了。
以后她要是得罪了,或者伤害了他儿子,他会不会会不会把她给杀了?
纪安宁想着,又将纪池城的胳膊抱紧了点,小声的说:“我爱你,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你也一定要一辈子都爱我啊。”
纪池城垂眸,看着纪安宁那一副狗腿样,好笑的问:“怕了?”
纪安宁诚实的点点头。
“送她去医治。”
地上,k一rea的血,流成了河。
查尔才让人送k一rea去止血医治,他的的确确也没有想过要他的命。
只是他的惩罚,对别人来说,通常比要命更折磨。
见医护人员来给k一rea止了血,将k一rea抬走了,鲁迪芬爬起来。
看着查尔道:“阿彩和那个中国男人,其实没有任何关系,阿彩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她的体质是不宜生孩子的,你应该知道她”
中国男人!
是她爷爷吗?
纪安宁眯眼看着鲁迪芬,猜测着她口中的中国男人。
他们那一辈,到底有什么故事?
鲁迪芬的话,对查尔来说,是重重的一击,几乎将他击垮。
他瞪着眼,脚步怔怔的后退。
从来没有过,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什么事能让他表现的这么不堪一击。
鲁迪芬话音顿了顿,又接着响起,“岳森查尔,我爱你一辈子,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即使我和你早有婚约,我都没有跟阿彩争过你,因为我希望我爱的人和我的好朋友都能幸福。”
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明知道事实,不去告诉查尔,而是选择把小叔的母亲送走呢?
明知道他们很相爱。
虽然站在阿彩的角度,一个不信任自己的男人,不值得留。
但作为第三者,作为好朋友,看着查尔误会了一辈子,一辈子都以为自己在爱情上输给了别人,一辈子都活在误区里。
她怎么看的下去的?
又或者说,人已经没了,怕说出来让他后悔,给他增添悲伤,也能说得过去。
那现在呢?为什么又说出来?
明知道小叔的母亲身体不适合生孩子,却悄悄的帮助她逃开她爱的人身边,让她去冒险。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大多数是都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但是站在朋友的角度,难道不会一辈子寝食不安吗?
就好比曾经她要把眼角膜给纷纷,她那么嘱咐圆圆,可圆圆到最后还是不舍的,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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