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后天跟你去!”
陆薄言笑了笑:“那吃完饭把药喝了。”
“好!我”说着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瞪着眼睛看陆薄言,“哎?”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少夫人,还有些烫,你等一下再喝。”
苏简安哭着脸“嗯”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上演个“失手把药打翻”的戏码,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
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如此反复,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没多久药就凉了。
推回她面前:“可以了,喝吧。”
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摇了摇头:“不喝可以吗?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薄言想都不想:“不可以。”
“陆薄言”她哀求。
“喝了。”
“薄言哥哥”只好来软的。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乖,把药喝了。”
“”心堵塞。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陆薄言柔声哄:“听话,一口气喝下去,不会很苦。”
苏简安犹豫又犹豫,绝望地发现自己躲不掉也跑不掉,于是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住了鼻子,端起碗大口大口的把黑乎乎药喝了下去。
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迅速溢满整个口腔,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幽怨的看着陆薄言:“骗子!”
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张嘴。”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
“我上去睡觉,有事去叫我。”陆薄言起身就要上楼,苏简安叫住他,想问他胃还痛不痛,支吾了半天却支吾不出,他挑了挑眉梢,“你想和我一起?”
苏简安顿时满脸黑线:“你上去!”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开了冰箱找东西。
下午无事可做,烤点点心做个下午茶,是打发时间的不二选择。
可是她在冷藏柜里看见了很多冰淇淋。
香草味的,草莓味的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为了确认,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
——亚伯手工冰淇淋。
她曾经和陆薄言说过,美国最令她怀念的,就是大学校门外那家手工冰淇淋店的冰淇淋,尤其香草味的冰淇淋最得她心。
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而临走前,陆薄言向她承诺,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
后来陆薄言和韩若曦传出绯闻,她被挟持,他们别扭地陷入冷战,她以为陆薄言早已忘了他的承诺了,自然不好意思主动问起。
可亚伯的手工冰淇淋突然出现在家里,她无法不起疑。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
苏简安盯着徐伯,急急的追问:“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徐伯笑着说,“少爷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
陆薄言原定的出差日程是七天,如果不是他提前赶回来的话,他应该在那天回来的。
这些手工冰淇淋,就是陆薄言要给她的惊喜。她说陆薄言没办法把冰淇淋从美国带回来,于是他把做冰淇淋的师傅带回来了。
他为什么又不告诉她?
“少爷交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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