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若曦苦笑了一声,“是为了旋旋。我虽然不太懂你们商场上的存亡规则,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留陈家一条生路。”
“他们还可以重头来过东山再起。”陆薄言说,“但是想从陈氏再爬起来,没有可能了。”
“你为什么突然对陈家赶尽杀绝?”韩若曦追问,“真的像网上流传的那样,你是为了苏简安?我不懂你们的游戏规则,但我敢肯定你这一次的收购战树敌不少。薄言,你想过没有——这值得吗?”
“我没想过,也不用想。”陆薄言的声音透着冷意,“苏简安现在是我的妻子,任何敢碰她的人都只能是这个下场。”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却是对另一个女人。
韩若曦一阵透心的凉:“这么说,我求你也没用了是吗?”
陆薄言没有说话,但韩若曦已经听到答案,她哀声笑了笑:“我只是不懂这是为什么。你和她领证之前,那么冷淡的跟我说会和她离婚,可现在你太关心维护她了。”
沉吟了片刻,陆薄言才缓缓开口:“就算我们最后会离婚,但在那之前,她是我太太。”
韩若曦明白了,陆薄言是想趁着离婚之前,把苏简安保护到最好,把能给她的都给她,包括外人无法见识到的他的温柔c呵护c宠溺。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
实际上,陆薄言对苏简安的那份感情,是她不能懂的。
如果她想要得到陆薄言,要花的力气,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她深吸了口气:“既然我帮不了旋旋了,那我给你提个醒:急了的话,陈璇璇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不管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所以,你注意点。”
陆薄言挂了电话,目光一点一点沉下去
呵,什么都能做出来?
这一天的工作,很快就进|入尾声,下午五点,写字楼里涌出一大帮下班的年轻人,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迅速被这些年轻人填|满,马路上塞了无数的车辆。
苏简安过了最堵的路段爬上高速公路,终于松了口气,边悠闲的操控着方向盘,边想陆薄言今天会不会回来吃完饭,如果他回来的话,给他做什么好呢?
回到家的时候,她居然正好碰上陆薄言。
“咦?你今天好早啊。”她满脸惊奇,“这一个多星期来,你第一次十点前回家!”
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想我了?”
苏简安佯装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自恋,流|氓,放开我。”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托住她的脸颊:“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
苏简安大方的把左脸转过来给陆薄言看:“已经好啦。”
确实是好了,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唔。”苏简安从善如流,“今晚给你做大餐!”
陆薄言嫌弃的皱了皱眉:“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
“哎,你好挑啊。”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
她逃走一般狂奔回屋内,陆薄言没看到她双颊上泛开的红晕,只是看着她纤瘦灵活的背影,像一只充满了活力的小鹿,披着夕阳的浅色的金光,美好得令他心生柔|软。
没有食言,这一顿晚餐苏简安准备得真的十分丰盛,每一道菜的量都不多,但绝对口感一流,香味诱|人,卖相精致。
她来不及脱下围裙就叫陆薄言过来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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