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伸手抓住了铁栏杆,“老弟,你不能不管我啊,咱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些行贿金全都给你了,我分文未沾,娱乐一城的利润你也没少抽成。还有马小姐,你们之间的事情都是我帮你挡着,连你爹都没告诉”
“齐伍德!”齐宽厉声一喝,“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么!你当初就答应过我,如果事情败露,绝不会牵连到我头上!”
“老弟啊!”齐伍德狠狠地一跺脚,脸颊抽搐,差一点儿哭了出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你去找李家主服个软,他要什么东西,你给他不就完了么!咱们齐家家大业大,有什么是不能舍掉的呢!”
齐宽并指如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他死死的盯住齐伍德,眼睛一眨不眨:“他要我的命。”
身子猛地一颤,齐伍德愕然的瞪大的双眼:“老弟,你不是开玩笑吧?”
齐宽没有回答,低下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低低的说道:“督察厅厅长周文昊上午发来了调函,二十分钟之后,你将从羁押所移送临港督察厅。”
齐伍德身体再度一晃,脚下踉跄,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他咻咻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滚滚而下:“老弟,进了督察厅的大门,我就真的没命啊。”
“老弟!救命啊!你得救救我啊!”齐伍德骤然从地上冲起来,抓住门上的铁栏杆拼命摇晃,“我一旦进了督察厅,肯定会没命的!”
刺耳的哀嚎声在走廊中回荡,齐宽向后退了半步,两只手插进口袋,蹙起眉头静静的盯着羁押室内发狂的齐伍德,一言不发。
“老弟,救命啊。”齐伍德攥住铁栏的两只手上青筋暴起,他满眼绝望的盯着齐宽,两行眼泪无声滑下,“你爹知道这件事么?”
“知道。”齐宽点了下头。
齐伍德眼底瞬间迸发出了浓浓的希冀光芒:“家主怎么说?他一定有办法的对吧?老弟,你快说啊,我着急!”
齐宽将一只手从口袋里拔出来,穿过门上的铁栏杆,将一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递了进去:“这是家主的意思。”
“这这是什么意思?”齐伍德瞪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齐宽指间的那只小玻璃瓶,其中一枚小指甲大的淡青色药丸正泛着柔和的光泽,好似玛瑙一般剔透。
“把它吃掉。”齐宽冷冷的说道。
“我不要!”齐伍德咆哮一声,抬手将齐宽手里的东西打飞了出去。那只小玻璃瓶横撞在羁押室的水泥墙壁上,无声碎裂。其中的淡青色药丸掉落在地,一路滚到了齐伍德脚下。
齐伍德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地面那枚脏兮兮的药丸,抬脚便要去踩。
“你敢!”齐宽厉喝一声,吓得齐伍德身子一滞,保持着抬起一只脚的姿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齐宽喘了口气,脸颊缓缓涌起了一抹青色:“你我都很清楚督察厅是什么地方,与其在周文昊手上受尽折磨,还不如及早了断。你是齐家人,必然不会白死。我会让大哥将你儿子收为义子,他以后就是内族人,没有人胆敢亏待他。”
羁押室内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齐伍德收回脚,隔着铁门扑通一声跪倒在了齐宽面前:“老弟,我真的不想死啊!”
“督察厅已经盯上了你,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齐宽紧紧盯住齐伍德低低的说道,“你帮我一次,把我保下来,帮你照顾老婆孩子。用你必死无疑的这条命,换她们一世无忧,还不划算么?齐伍德,你明明已经赚到了呀。”
“你好好考虑一下。”齐宽再度低头盯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你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我的耐心也很有限。”
齐伍德颤抖着双手,将面前那枚淡青色药丸捡起来,抬头看向齐宽,涕泗横流:“老弟,你可要说话算数”
“当然。”齐宽毫不犹豫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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