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证明。我们也要按规矩来,不能冒失。真要拼个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齐泰沉声道,“先谈一谈吧,有着港北国际的牵连,李青那边很好说话,只要咱家服个软也就过去了。现在麻烦的地方是周文昊,父亲正在想办法解决,你暂时不要着急。”
齐宽咬了咬牙:“真是便宜了他,我看不如让李识”
“你省省吧!”齐泰突然嚷了一声,很不满的盯着自己这位弟弟,“就凭李识那三脚猫的功夫,通风报信已经是极限了,你还想让他扳倒李青?你真当这位李家主是软柿子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搞了什么小动作,如果不是你一而再c再而三的对李青挑衅,事情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父亲不止一次的说过,李青睚眦必报,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你为什么就从来都不听?”
“至于那个李识?你千万不要指望。他可以利用,但绝不可以重用。李青伸出一根手指头都能将他按死在地上,更不要说背后还有一个聪慧过人的贤内助林秋秋。父亲常说,这两个人加起来,一个出手凌厉,一个谨小慎微,连他都不是对手。”
齐宽不耐烦的蹙蹙眉头:“我知道了。”
齐泰伸出一只手将报纸压到桌子上敲了敲:“我们现在更应该考虑的地方在这里。”
“舆论已经甚嚣尘上,如果不控制下来,损失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整个家族。”齐泰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个叫做杨惜惜的记者很有神通,这几天在不被我们掌控的各大报刊上发表了很多篇文章,笔锋如刀,字字带血,直指齐家滥权,引得各大门户网站争相转载,已经形成了很严重的舆论攻势。如果继续任由她胡来,到时候引得民怨沸腾,我们就很难收场了。三弟,面对你,咱家可演不出弃卒保车的戏码。”
齐宽沉吟片刻,缓缓开口:“我不是没想过动手,可她这么能折腾,我很怀疑是不是李青或者是督察厅在背后搞鬼。”
“这我已经按父亲的意思去查过了,结果对我们相当有利。”齐泰微微一顿,“李青只让其掌控的几家媒体为她开了方便之门,除此之外,两人没有任何联系,而督察厅那边对舆论的重视程度显然还不如李青。换言之,这个女人完全是在单打独斗。她在这种时候跳出来,让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她或许同我们齐家有仇,才会挖空心思的搞我们,不过迄今为止还没调查到相关内容。”
“这样说来,我们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齐宽将桌子上的报纸抓起来,攥成了一个纸团,“找人把她做掉!”
“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如果你杀了杨惜惜,即便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整片临港也会妇孺皆知,是我们齐家动了手。”
齐宽抬起头盯着齐泰:“那怎么办?如果不杀了她,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发了疯的记者闭嘴?”
“想要征服一个人,莫过于征服她的灵魂,将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齐泰脸颊显出了一抹狰狞,“这件事我已经计划好了,你不用担心,交给我来做。”
几乎在同一时间,正在书房中处理审计部草案的李青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工作。
李青随手拿起了话筒:“我是李青。”
书房电话机的号码很少被外人知晓,所以李青潜意识中认为打电话过来的应该是熟人,不过他却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声音。
“李家主,您好,我这里是港北晨报社,想邀您做一个专访。”
“哦,这样啊。”李青直起上半身,轻轻舒了一口气,“你从哪里拿到了这个号码?”
“请您原谅,我们先联系了林秋秋小姐。”
“嗯,我明白了。”李青点了下头,如果是林秋秋给了号码,那就说明她也赞同自己做这个专访了。
“李家主,李家主您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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