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政抛出来的话,成功让女人停下了脚步。
他走上前了一步,又说:“邵小姐,仅是耽误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弄清楚当年的来龙去脉,何乐而不为?”
邵言低低的笑出声,她转过头看着男人,缓慢的说:“就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闻言,程政不恼,他对着黑色轿车的方向摆了请的手势,勾唇:“就算是知道没安好心,邵小姐不也一样选择了留下么?钤”
的确是如此。
邵言微微抿唇,她的目光扫了一眼黑色轿车的位置,下一秒,毫不畏惧的走了过去。
程政替她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里面,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后座,他的脚边放着一根精致的拐杖,整个人隐匿在昏暗的光线之中显得有几分诡异。
邵言顿了一下,程政便道:“席总等你很久了。”
等很久了么
看来他们是早就把如意算盘打在她的身上了,只是一直未找对时机罢了。
晃过神,邵言钻进了车里。
程政顺手将门关上后,就静静的守在车门外。
车内,席袁成侧眸扫了一眼邵言,她的五官很精致,眸子淡然,这么细看,倒是和徐清扬长得有几分相似。
思及此,男人扯了扯唇:“以前听闻徐家二小姐性格跋扈成天只会惹是生非,如今再看看徐家大小姐,镇定的倒是令我大吃一惊。”
徐家大小姐五个字,令女人有些反感。
她皱起眉,语气明显不善:“我这人不喜欢和别人兜圈子,席总有话直说便好。”
席袁成笑:“邵小姐和徐上尉的脾气倒是很像。”
话落,他捕捉到女人微微僵硬的表情,不动声色的勾唇:“唯一不同的是,你们啊,一个视席琛为仇人,另一个呢,就视席琛为恩人,你说多有趣。”
仇人两个字,令邵言微微一怔。
席袁成犀利如鹰的眸子捕捉到她的异样,故作讶异:“莫不是邵小姐还不知道你的母亲是因为席琛而死?”
如遭雷击,邵言的大脑一瞬空白。
她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一样,再也听不见任何一点的声音。
他说,席琛是害死傅晴笙的凶手。
怎么可能
男人的声音,在狭隘的车厢内,再一次幽幽的响起:“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徐上尉这些年会这么恨他呢?”
邵言目光一震。
这些年,她从来不关心,不过问,不搜查有关于徐家的任何一件大小事。
就连当年傅晴笙去世的时候也是,她只听说是出了意外抢救无效死亡,从未去了解过来龙去脉。
自然不会知道,那次意外会和席琛有关。
更不知道,徐清扬和席琛反目成仇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邵言蠕动苍白的嘴唇,轻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席袁成轻笑,他转了转手中的拐杖,漫不经心的说:“信不信,你心里已经有了结论了不是么?”
如若不是因为昏暗的光线遮挡,女人苍白的脸色早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被直接戳穿了,女人并没有显得很狼狈,她缓了缓,很快平静下来。
邵言的目光转移在男人的身上,动了动唇角:“席总告诉我这些意义何在呢?我和徐家,很多年以前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对,早在当年傅晴笙抛弃她的时候起,就没有任何一丝的关系了。
“没有任何关系?”
席袁成重复了一遍女人的话,玩味的笑道:“要真没有关系,邵小姐也不会进来了不是么?”
女人掀唇,面不改色:“我关心的,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