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怪我太残忍,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我还会选择这么做。因为,你已经超过了我原本的预想,你对我的影响力太大了,你让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你知道吗?老婆。洽”
沈宴之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这是鱼果听到的他最直接袒露内心的话了。这样的话已经超过了我喜欢你,我爱你的定义,任何一个女人听到都应该开心的,这应该属于那种最动听的霸道情话了。
他的声音很淡,神情严肃,眼睛里全是她。
鱼果咬了咬唇,心底有丝酸涩,眼眶红红的。她该高兴的,可任何一个接近她身边的男人,他都要采取非常手段吗?他太成熟冷静,他们的思想还难以达成共识,这是他们年龄上的差距导致的的代沟吗?
“还在怪我?”她的沉默让沈宴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劲儿的无奈。
鱼果眼眸微垂,落在他放在她肩膀,骨节分明的长指上,伸手,挪开他钤。
她的动作让沈宴之一僵,脸色大变。
“已经十分钟了!出去吧!我想去医院看看学长!”谁知,她又默默的抓住了他垂落的手,脸色十分平静的说到。
“”手被抓住,沈宴之的心一起一落,简直有种快要心脏病发的征兆。
她走在前面,拽着他。
与刚才进来时,刚好相反,两个人的身份像是互换了。
她沉着的让沈宴之摸不透,此刻她在想什么。
到了外面时,有个兄弟焦虑的在等在外面,其他人已经都没了踪影。
一见他们出来,那人立即说:“老板,大力哥他们已经去了医院,徐助理让我在这里等你。”随即,便打开车门,等着这两位上车。
鱼果俯身,就要上车。
“这次的事我会解决。”身后传来沈宴之的声音。
鱼果的身形顿了顿,许久才轻哼了一下,钻进车内。
车里杜绝了外面的冷风,行驶了十几秒,车里的暖气温度就上来了。
鱼果安静的坐在沈宴之身侧。
手忽然就被抬了起来,鱼果看了他一眼,就见他从一旁拿了片湿纸巾,细致的擦拭起她的手背。原来她的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沾了些血渍,不深,浅浅的,她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注意到了。
鼻息间有些酸涩,他的动作在她的视线里,开始氤氲。
下一秒,她就被揽入了他的翼下,被动的依靠在他身侧。
“别那么担心了,好吗?”他的头抵着她的发,魅惑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散开:“你想看他,我们这就去看他。你要再这么阴阳怪气的生我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又会做些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诱哄,潺潺的很诱人。
又是他惯用的对付她的招数。
每回他只要一来温柔攻势,她就要被淹没。
鱼果抿着唇,没有说话,却不由自主的,与他伸过来的手握住。
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让她心颤。
她想,她又原谅了他。
“老板!夫人!人在里面。”
到了医院,从门口到重症病房时,徐谦已经把黎梓铭的整个情况跟沈宴之如实的汇报了。
大力他们是心中有数的人,历经三天,并没有把人打残,黎梓铭身上的伤是有些重,可没什么大的伤口。然而,最严重的不是他身上的那些伤,反倒是因为天气冷,长期受冻,出现的重症昏迷。
医生已经对黎梓铭进行了最基本的抢救。医生说黎梓铭身体底子比较好,有经过长期锻炼,现在需要帮他全身热起来,恢复整体知觉。希望他的家人能在这里陪着他,照顾他。只要渡过了危险期,长期调理下就好了。
徐谦说的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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