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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雨双手环抱在胸前,径自看着这搞笑得不能再搞笑的画面直直笑出声来,她都怀疑自己有捉弄人的恶趣味了。
君无言一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含笑的摇了摇头,走到秦菲雨身边,看了一眼脚下的某只,“它又出来刁肉了。”
秦菲雨点了点头,嘴角扬着诺大的笑容,整个人仿佛被暖阳包围着,那般明媚,那般动人,一贯外人面前清冷的她却能露出如此纯粹的笑意,君无言心下不知柔了多少,当即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饱含深意的轻吻。
当然,这得是将旁人视若无睹才能做到的,下人们站得远,自然看不见也不敢看,到木云越和欧阳暮烟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殿下,太子妃,既然云越事情已经谈完,就不叨扰了,先告辞了。”木云越略显尴尬地低头说道,说完便转身,却发现某人还在他背上,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这这样背着人朝廊下拐了出去。
秦菲雨这才稍稍收敛了笑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是一个活宝。
君无言笑着从背后将秦菲雨拥着怀中,声音低醇好听得迷人道:“为夫就喜欢阿雨方才这般笑,很美。”
秦菲雨挑了挑眉,转身看着他,认真的瞅了瞅他因嘴角勾起的笑容而越发迷人的俊脸,悠悠地说道:“还好,没你美。”
君无言轻笑,对这个形容他的字眼深感无奈,他想一般的男子都不喜欢形容他美,可是阿雨喜欢,那也没辙了。
二人正腻歪着,小白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亲昵,一双乌亮咕噜的大眼闪着好奇的光芒。
不多时,君无言扶着秦菲雨进屋,就在某小白兽以为自己彻底被忽视了时,君无言蓦然转过头,凤眸一眯,语气有些微寒道:“把你的肉刁走,没事别出来瞎晃悠。”
吼吼嗷呜~某只内心那个委屈啊,出来找吃的也有错不?为毛老说它瞎逛?算了,抗议无效,跟殿下大大没得讲,还是老老实实啃它的羊腿好
“阿雨,今日容妃的生辰宴出了何事?”
殿内,君无言温醇的嗓音,透着点点磁性响起,秦菲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肚子,懒懒的回道:“说起来,这事也只能说秦玉琴自作自受了。”
君无言挑眉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今日容妃生辰宴,在湖心亭,我想的没错的话,秦玉琴本是想暗中推我下水的,可不料被我及时察觉躲开了,反倒是自己落下了水,还牵连着拉上了南宫晴。”秦菲雨讽笑地说道。
君无言倚在床头,把玩着她的发丝,听着她的话手一顿,凤眸一凛,寒气逼人,“她竟敢如此大胆?!”
“她这不是大胆,而是狗急跳墙了。阿言之前我早与你提起过,秦玉琴可能是怀了君凌霄的孩子了,果不其然,确实是,只不过,一场落水没害成我,反却害了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秦菲雨眯着眼,语气微凉的说道,许是她现在也是有孩子的人,竟有些替秦玉琴可惜的感觉。
“这件事被容妃知晓为她掩了过去,不然,此刻恐怕是天下皆知了,而太平候府的脸面也保不住了。”秦菲雨淡淡说道。
想起容妃那脸色大变的表情,在她生辰宴之日却出了这么一件事,心里不知道得多憋闷。
而秦玉琴就不用说了,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不知会如何?
这些她想想也就罢了,对于有心思在她背后下手的人,她哪里有那些同情可言。
“秦玉琴因这事定会更加将你记恨在心你,日后阿雨见了她须得提防着些。”君无言握着她的手,颀长的身躯优雅地靠在后背,幽寒的瞳眸透露着一丝光芒。
秦菲雨慵懒地笑了笑,声音却很是淡漠,“若不是因着她也算是太平候府的人,哪里还能有命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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