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停”施昆拼命的咳嗽,好像要把肺咳出来。
电影停工一天,就是一天的开支。他们的经费少的可怜,整个剧组都磕磕巴巴的,连影帝都跟着普通工作人员一起吃盒饭,技术人员也是划到最精简,要是拖上几个月,能不能按时上映都是问题reads;。
“唉。”施昆一下子卸去了力气,饶是他再想继续也没辙了,因为连严照和张渡都倒了。
这场雨下了十天,雨最大的某个夜里,整个小镇都停电了,崔姀躺在李放怀里,两个人在潮湿的被子里互相取暖,听着墙角漏水的滴滴答答声。
她用手指抚过他坚硬的眉骨,和眼下越深的乌青,李放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好了,每天只有在崔姀身边醒来他才能清醒一会,否则严照每天都在逼迫着他成为疯子。
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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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是光的影子,当光照射下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产生阴影。”严照站在久违的太阳下面舒展双臂,“我就是太阳的影子。”一个黑暗的产物。
“严照。”张渡走过来,他难得的洗刷干净了自己,穿上了一身笔挺的警服。
“涉嫌故意杀人罪,你被逮捕了。”张渡目光复杂,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在严照眼中看到了解脱。
“在地板底下发现的。”女警官艾琳走过来,给张渡了几张洗出来的照片。
他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接过来的,照片中的地方是严照家的地下室地板,里头一具睡在棺材里的女尸,她全身保存完好,两手中间还捧着一束枯萎的花,手指上有戒指。
赫然就是他的妹妹张玲。
“”张渡要死死捏住拳头才能保证自己部冲上去掐死面前的男人,“是你杀了她说啊!”
严照两手戴着手铐,留恋的用手指悬空拟画照片中的女人,表情沉醉。
“你说话啊!严照!”张渡差点就要暴走,艾琳连忙按住他,“你冷静一下。”
张渡深呼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你知道的吧,地板下还有另一具尸体。”他推过一张照片来放在严照面前。
照片上是一具包裹在麻袋里的男尸,从腐烂程度来看至少已经二十年了,他也是在地板底下发现的,却没有张玲那么好的待遇,只是被人随便的扔在土堆里而已。
“从dna比对来看,死者是我和玲子的祖父”那个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办过白事的,据说是掉入河中死去的老人。
张渡不停的深呼吸,拳头捏紧又松开,“严照或许我该叫你,白照?”
那个男人终于露出一点别的表情,他原本微笑的脸孔忽然倒塌下来,变成毫无人性的怪物,“那么,我又该叫你什么,姑苏渡吗?”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张渡脸色铁青,“三木白家的后人,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害死一个无辜的老人和我的妹妹。”
“我没有杀玲子!”他忽然大叫起来,艾琳猛地拿手/枪抵住他的背,“安静!”严照闻此笑了下,“你们是有多怕我啊。”
“你们是怕我,还是怕白家的冤魂?”他的眼神黑洞洞的,“把老头封在木里,是为了赎罪。”
“我原先是不知道的,后来父亲告诉了我,姑苏家是害的白氏家破人亡的凶人,他们玷污了木匠手艺,玷污了三木的名声。所以,是要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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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侄儿,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一个老头负手站在河边,九十多岁的高龄还精神奕奕,穿一件黑绸的长褂子,一双眼睛精明的很reads;。
“姑苏老爷子,我祖父年事已高,毕生心愿唯有带回太姑姑的遗物而已。”严峰啪一下跪倒在他脚边,“事情过去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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