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虽然是她自己提出的解决办法,可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啊?差点勒死她?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你是不是明知会是这样结情形,故意不事先明说?想用谋杀制造自杀假象呀?”纪浅夏就赖给他看。
骆凛眼珠一突,掳掳袖子,冷笑:“纪四小姐,无缘无故你就栽赃指控我一个谋杀罪名,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呀?”
“有凭有证怎么就叫无缘无故了?”纪浅夏也冷笑反驳。
“什么凭什么证?”骆凛不客气追问。
纪浅夏霍然而起,正要开口,却清楚听见有人在大声喊问:“谁在这里?”
骆凛眼光停留在她面上半秒,足尖一点,掠空而遁。
伴随着摇晃的灯笼和脚步声,纪浅夏也赶紧捋捋头发,整整衣摆,低头掸着裙子。
“姑娘?是四姑娘。”
纪浅夏满面笑容抬起头:“是我。抓到那个鬼鬼祟祟的贼了吗?”
巡查的婆子丫头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问:“四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跑哪去了?倚樱和偎蕉两个丫头快急疯了?”
纪浅夏早就在腹内编好了借口:“我没挑灯,走岔路了。偏不巧突然不舒服,所以就在这里耽误了一下。正要过去跟她们会合呢。”
她说的突然不舒服,大概就是闹肚子出恭的意思吧?而这里还真有恭所。
狄夫人和白氏看她毫发无损平安无事也就相信了这套说词。只不过,因为黑夜人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掠过,所以今晚的安全巡查格外加强。
襟霞阁。
纪浅夏梳洗一新,换上家常薄衫一头歪靠榻上。半闭眼梳理刚才发生的事。
倚樱收拾着她换下来的衣裙,看到裙摆及裙后苔鲜痕迹明显,眼神呆了呆。四下看无人,悄悄收拢起来帮着掩严不提。
今天的日记纪浅夏是这么记录的:原本以为自己留意到了多寿,没想到被骆凛也给盯上了。他是太尉之子,堂堂太平县尉,听说又出京拜师多年,人脉及消息来源很杂又广。所以多寿的来历他打听出来不稀奇。他是冲着已故指挥使的财宝来的吗?他今晚夜行打扮潜入纪府是来找多寿对证还是另有所图?
ps:白姨娘说花氏母女最近在盯紧纪安诫的动静,古怪!这一对玩花样的母女怎么突然对书呆子五少爷感兴趣了?她们是不是在憋大阴谋?
纪浅夏咬着笔头,一手撑腮望着青涩的字体默看了一遍,注意力又转回骆凛一一一多寿这条主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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