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其仰却狡辩:“我不是来骚扰你们。我想跟纪四姑娘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纪四姑娘?”高静淑一愣。
纪浅夏听到了,只好板着脸出亭,看着聂其仰和商九的狼狈样,忍着笑:“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听闻京城里世家小姐们都来望江亭游玩,还各展才艺,这不仰幕吗,就过来凑凑热闹喽。”聂其仰说的坦荡。
“你倒是别凑那么近呀?这里可都是姑娘家,你也不避嫌?”浅夏说的也直白。
聂其仰不好意思挠头:“原本我们是在江面看热闹的,这不,忽然发现没人跳舞弹曲了,再一打听,好像出事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浅夏看出旁边的高静淑,后者神色淡然:“多谢聂公子,这里是出了点小状况,不过现在一切恢复如旧。请回吧。”
“恢复如旧?没看出来呀!”聂其仰夸张笑:“那婆子怎么就跳河了?还有呀,我可听说了,有个小丫头被藏在船底板之下。这可都不是小事呀。高小姐,你可不要故意隐瞒哦。”
高静淑恼道:“聂公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婆子跳河那是脚滑。小丫头藏船底,那是同伴跟她开玩笑呢。小事一桩,你非要闹成大事不成?”
浅夏睁圆了眼,这高小姐编起瞎话来不逊于她呀!
聂其仰张大嘴,指她:“啧啧,没想到呀没想到。堂堂高小姐睁眼说瞎话这么顺溜?”
“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了。”高静淑板起脸,颇有点威严感。
聂其仰挥手:“行行,你们这些女人的破事,我还懒的管呢。”他转向听的津津有味的浅夏:“哎,四姑娘,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快速找出那小丫头的。”
这才是他的来意!
纪浅夏轻松笑:“也没什么啦。回头再说。”
“别呀,回头指不定什么时候再遇上你呢?”聂其仰张望柳荫下,神色大变:“我妹妹小倩虎视眈眈盯着呢?这一回家,半个月休想出门。”
浅夏失笑:“你知道就好。”
“咳咳。”亭里传来慧妃娘娘的轻咳。
高静淑向聂其仰和商九:“还不走,非得让人抬出去不可?”
“凶什么凶嘛。”聂其仰还很是漫不在乎。
亭内又出来的面生的丫头,笑说:“这位是刑部聂大人家的小公子吧?”
聂其仰板正面色,倨傲点头:“就是我。”
“这位是京府衙门捕头世家的商家少爷?”
商九自知身份一般,所以只听聂其仰说话,他不方便插嘴,闻言赶紧点头:“正是在下。”
小丫头又面向浅夏道:“我家主人说了。这两位也是官门中人,听听无妨。”
“噢。”浅夏一下就懂了。
浅夏进了江亭,此时有更多的世家小姐们挤过来。聂其仰和商九只能在窗外站着,聂其倩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盯牢小哥。一旦他走向柳岸就让带来的婆子给逮了扭送回家讨赏。
聂其仰感受到了妹妹阴恻恻的笑,冲她回个抽搐的笑,打起精神听浅夏讲解原因。
“其实原因很简单。”浅夏对着慧妃道:“所有地方都搜过了。近岸没有,不可能是落水。出入口专人把守着,出去了什么人,是要盘问的。画舫到处是人,不可能藏起来。当时,小丫头是很多人看到走出望江亭向岸上去的。那么她消失的地方只能是草地那一片。”
“为什么会想到在船底?”高静淑问。
“因为只有在船底才能瞒过众人耳目呀。”浅夏摊手,轻轻笑道:“你们注意到江面了吗?”
众人一齐望向江面,看不出什么来,纷纷摇头。
“江面有风,看柳条没有。摇来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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