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条道也是行人必经之路,很快就有别的马车经过,听说之后,建议报官。那腿脚快的,骑了马去报官,这里就在清点人数和财物损失。
人数上,除了花氏和她的两个心腹大丫头,都在。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可不危及性命。
财物上,被抢了些包裹什么的,别的还好。
官差得信过来,查看之后,心里就有疑惑:不太像随机的游匪,倒像专门针对花氏这一行人来的。
不过,也没怠慢,派了人紧追劫匪。
很快,消息也传回了纪府。
各人反应是这样的:
保国公愣了,马上又怒了:“怎么会这样?怎么着,当我保国公好欺负是吧?这帮混蛋!太猖狂!来人,把所有护院给我召集起来。”
他估摸着要去亲自救人。
狄夫人和白氏正在说家事,听闻之后,只挑挑眉:“京师附近竟然还有劫匪?报官没有?希望花氏平平安安回来。”
纪君蔓也是怔了:“劫走了?怎么会把人劫走了?不是说的好好”余下的话让人捂着嘴,防止隔墙有耳。
纪映芙正坐在廊下晒太阳,静默许久,不解开口:“难道哪里出岔了?怎么会把人劫走呢?”
“姑娘,奴婢打听明白了,官差倒是及时出现,可是人都跑了,没有逮到劫匪。”
“这么说,全乱套了?”纪映芙心事重重。
“是。”
“去问问,怎么回事?”
而纪浅夏正歪靠着桌吃点心,听到传闻后,笑:“自作自受。”
倚樱和偎蕉还是叹气:“花姨娘可别向蒋姨娘似的就好了。”
“不会的,官差都出动找去了,很快会找到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这回官差出动很及时,也有目标,可是山林纵深,山匪又狡猾,一时半会怕是找不到吧?
这事没让纪老太太知晓。
这一天一夜,纪府气氛很别扭古怪。
保国公亲自带着家丁护卫去救人了,这没什么好说的。到底是自己的妾,被徒人掳去,想想那后果,就难堪。只要尽快解救回来才能挽回点颜面。纪君蔓和纪映芙也同时在等消息。
纪映芙的心情最复杂。她对心腹说:“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可不是。乡里那帮鳖三混球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劫财,不许动人。”心腹也纳闷。
他们派人扮成白氏身边的大丫头细纹模样去收卖乡里混混,要他们劫花氏的马车,然后装成不敌,留下一个故意被逮到招供出细纹来。然后就可以泼脏水给白氏了。
没成想,乡里混混收钱了,可事办砸了。
现如今,花氏不见了,劫匪全跑了,这污水还怎么泼呀?
纪君蔓已经暗中派了知书过来讨要说法。纪映芙正一个头两个大。
一夜之后。
花氏被找到了,不过,劫匪却如泥牛入海,踪影全无。
保国公带着神情憔悴,精神不佳的花氏悄没声的回了京城。
按纪君蔓和纪安诩的意思,花氏回来就算不大张旗鼓,怎么也得轰轰烈烈,鞭炮都派人准备好了。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好意思鸣炮欢迎。
是以,花氏回归,低调极了。
狄夫人身为正室原配,带着白氏,陈氏和简氏去关怀受磨难的花氏去了。
花氏一声不吭,眼睛哭的红肿,愤愤不平的瞪着狄夫人,委屈又勉强的见了礼,就一直掩面小声哭。
“花姨娘也别太伤心了,保重身体要紧。总之人回来就好。先养息着,不要胡思乱想。”白氏上前安抚。
花氏怒视她:“你,你少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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