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过了1个月一般。
人,就只剩下我一个。连自言自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吹头丧气的,跟个斗败的公鸡一般。常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小语我也联系不上。这么想着,却也不知觉中到了地方。
这里的地形我开始熟悉,不是因为手里那张充满了专业术语与等高线的地图。而是因为当初看到的那张壁画。那些大头纹身人,就是被押解到了这里。和画上的相似度很高,也许是因为他们高超的绘画技术,也许,是因为这几千年来,少有人迹,时间和岁月如同投影仪一般,将它停留了下来。山涧两边是棕红色的石壁,不知哪里来的水顺着石壁滴下,地上有被长期水滴祓濯的痕迹,结满了青苔。空谷幽林。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像是来到了千年前的绝壁余下的,只是震撼和崇敬。阳光透过山涧的夹缝映照在饱满的水滴上,散出七彩的光晕。
走在这样的地方,身上也是潮潮的,与南方的潮气不同,这里是有些阴凉的。
一路走着,因为下面的溪水,我必须在石台上爬高上低,也是青苔的缘故,总是把握不好平衡,滑倒了好几次,可以预见现在衣服下面除了当时子弹的划伤还有各种青紫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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