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说的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西湖楼外楼。
“京师美馔,莫妙于鸭”,不外乎北京全聚德。
但要说在这西北长安城,除了众所周知的街,我和朋友们还是喜欢去湘子庙那家老碗。地道陕菜,味道不错。
我开着自己的小p一l一,在路口找停车位。
车里空调开的大,一开门,成卷的热浪掀起,汗水立马散了出来。前热后冷,不禁打了个哆嗦。
前面就是湘子庙,这三伏天的日子,庙门口也是冷冷清清。我对这庙没什么兴趣,倒是看上了它门前那绿荫华盖,枝繁叶茂的大槐树。于是打算换个位置停车。
刚开车门,后视镜里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走的很快,衣着普通,还带着墨镜和棒球帽。原本我不会注意到,但这两天他的身影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又如何会认错?
穆小语。
他怎么会在这,难道是胖子叫他来的?
自从那次斗里回来,大家也就散了。我和胖子一道返回省城,大家连个离别饭也没吃。
我没有穆小语的联系方式,虽然隐约觉得事情没完,但也不认为碰到他的机会有多大。反而是湘江湘水两兄弟,热情的加我微信,邀请以后去湘潭玩。
当初他俩随常子一道来跟着二爷,如今不过两日,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常子的死,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伤感,伤感过了,便不会再想太多。但他们几年来的相处,绝不会这么轻易放手,少不得要追查下去。只是不会在众人面前表露罢了。
我锁了车,微抬头眯眼看了看毒日头下那病殃殃的槐树,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不动。扶了扶眼镜,踩着反射了直射的火烫的马路,向对面的饭馆走去。
“小姐有订单吗?”
“有,昨天有个姓吴的女的订的,电话186。”
“不好意思小姐,我这里没有记录吴姓女士的订单信息,您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不可能。”我去,什么情况,挂电话给吴胖子,“喂胖子,你不是说订好了吗?你到哪了?这人说没你订单的信息。”
胖子电话的背景声音很是嘈杂,听不清,“非子呀!我跟你说,那个什么,订好了没错,不过你跟她说是姓穆的小哥订的。啊我和二蛋有点事,喂!喂你能听清吗。哦!我们肯定得晚了,嗯,那个,不会太久。你等我们一会儿。你先点菜。我这边信号不好,先不说了,挂了!嘟嘟”我挂了电话,揉揉耳朵。她那大嗓门
心理想着,姓穆?穆小语,果然是他。
进了包厢,冷气很足,就我一个人,我点了几个常吃的菜,干烧鲤鱼c葫芦鸡c蒜茸羊血等。
大概20分钟,门外传来一声温润的轻笑。笑的很含蓄,但能明显感觉到声音主人的喜悦之情。呵呵,二蛋来了。
开门的当然是胖子,永远的黑t恤。
而她的身后随着进来一个人,一头蓬松的栗色短发,带一些俏皮的小卷,笑眯眯的,月牙形的弯着的眼,用二蛋的话说,他这是阳光少年,姑娘们的暖男。
总是喜欢穿白衬衣,各式各样的白衬衣,很衬气质。
说起二蛋,他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快乐的,那种快乐,不熟悉的人觉得很好相处,熟悉的人知道,那只是习惯。
我没见过他伤心,没见过他发脾气。就连他母亲去世,他也是淡淡的,陪着家里人守夜,招待,没流过一滴眼泪。
他说:“没什么可伤心的,总是会有这么一天的。”
别人说他外表友善,其实薄凉,亲妈去世都无动于衷,该干啥干啥。我也没帮他辩驳,他也不在意。
二蛋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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