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穆家回来已经有一阵了,恢复了每天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按时上下班,当铺里每天安安静静的,我也乐得清闲。
过了秋老虎,天气渐渐冷下来,期间没有任何消息,大家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胖子失踪,幸好贵二爷暂时接手了她的生意,还算安稳。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握着手里的紫砂茶壶,缓慢磨搓着,已经发呆了一个时辰了,看时间快下班了。
不知觉的,水已经凉了,顺手倒在垃圾桶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这时,来了个客人。
穿着不合身的西服,到处打褶,衬衣从衣服下摆呲出来。
“你好。”我对他微笑的点点头。
中年人有些局促,紧紧抱着已经很老式的公文包。“请问,吴东家在吗?”
吴东家?他说的不会是胖子吧?那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您找吴珂?”试探的问到。
“对对,吴老板,她有东西落在我这了,地址留的这里,我来还给他。”边说边从衣兜里摸索出一张还算平整的便签,上面确实是胖子的自己,留的确实我工作地点的地址。
“她不在,你给我吧!”既然是留我的地址,那我就代她收了吧!
中年人似乎有些犹豫,见我看着他,想了想还是把公文包放在我的面前。
“那拜托您转交给他。”
我满口答应的送他出门,转身就关门进来打开公文包,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没想到的,里面竟然只有一封信和拓片。我把拓片放在一边,先拆开那封信。
信的字体很潦草,但笔锋有力,劲道十足,不知是何人所书。
山峰藏于水中央,河流倒趟入平原。
集英聚首沉沙岸,出水九柱锁游龙。
奇怪,这封信,没有抬头,没有署名,竟然是一首诗,反复读了几遍,却完全没有头绪,说的什么呀?
再拿起拓片,这些拓片像是竹简片上弄下来的,尽是一些不认识的文字。上回那个玉质手环就算再神秘,也不过是用金文记载,可这会的竟然连哪朝哪代的文字,都不识。
一股脑的拍照扫描发给穆小语,他们不正好在翻译吗,可能成为助力。
然而最终,收到短信时,只有3个字。
青海湖。
西安火车站
拿着大箱行李站在一边等小语排队取票,我的身份证也给他了。
“走吧。”小语把票递给我。就向候车厅走去。我的是上铺,他的是下铺。
“你为什么买软卧?多贵呀!”我拉着我的大箱子,他走太快我只能小跑跟着。
“因为有门。”有门?什么意思?
知道上了火车,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说有门了。
“嘿!大兄弟,又见面了!”一大汉上来就抱小语,那热情,跟八辈子没见的亲兄弟一样。“大妹子跟我兄弟一起来的,那就是弟妹了,叫声大哥,以后我罩你。”穆小语把包往床上一扔,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人家是热情。我尴尬一笑,礼貌的叫了声大哥。那大哥一听,眉开眼笑。他转身拍了一下上面的铺位,“仙儿,仙儿?别躺着了,来跟我大兄弟打个招呼。”
仙儿?难道是个姑娘?蛮好奇的,哪位美女啊玉白的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指甲圆润,干净,被子掀开,一个光头,但长相很精致的男子半坐着,弯腰看着我们,睡眼朦胧。仔细瞅了瞅,嘶!竟然纹了个红色的,妖异的莲花。
“你好,张稼仙。”他伸手,似乎是表达礼节想和小语握个手。但穆小语那性格。想也知道。为了避免尴尬,我赶忙握上去,“你好,我叫岑菲儿。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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