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
他也抬手兰花折梅翘,“我与你海誓山盟生前订,地老天荒永不分。”
是了是了,那是祝英台的戏服。
“富察月鹿。”
“岑非儿。”
“我知道,恭候多时。”
第一次见到男生能把女生的戏服穿的这般感觉,不过于娘气,也不是雄壮,说不上来的舒适感觉,似乎原本就应该是那样,没有一丝一毫的维和感。
他是特别的。不算那显赫的姓氏,单单那个人。我有预感,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能解释给我听吗?”坐在他阁楼的长塌上,我问道。
他看着我微笑道,“我以为说了姓氏,非儿姑娘会已经明白了。”
“我猜是我猜,若是能得到你的答案,心里会踏实很多。”
他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到窗边坐下,背对着我,看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用手指细细描眉,凤眼轻合。
“说说看”
“九爷知道我要的东西,要怎样才会给我。”
“那原本就是你的,他留给你的。”他的语气很平淡,我却在听到他时,心中陡然一紧。
“寰儿说九爷也不知道他的消息我不了解他,如果有可能,能给我讲讲吗?他们2个的关系,我把他弄丢了,我怕,我怕自己再也找不到”愣愣的看着地板,我心里是不觉得会收到回应。为何每当有人可能知道真相时,都讳莫如深,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仿佛是个不能触碰的禁忌。
“原来你只是想知道这些。”
“什么意思?”
“寰儿为什么会有那东西?你从未怀疑吗?”他说着,转过身掰开我的手,哪里有个刺目的红圈,“这尸毒走的真快呢。若是我家老爷子说的没错,那今年便是你最后一个寒冬了。你说?他知道了,会不会心疼?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命其实应该珍惜。”
“我没有。”他的神色有些怪异,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被这样质问,我回答的很小心,怕惊着他吗?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没有?”他的瞳孔放大,面色变得狰狞,一把拽住我的领子,旗袍的盘扣都开始松脱,我怀疑他松了手我就会变得衣冠不整。“你自己都觉得无所谓,又为什么要苦心找他,让他知道你混的有多惨吗?是让他同情你?真是可悲。我的哥哥怎么会如此糊涂。”他松开我,坐回去,眼神失去了焦距,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然后娓娓道来,那是一个我完全接触不到的世界,时他的故事,他的童年,也是唯一一次,有人愿意告诉我,让我走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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