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气,加上药效极强的媚药,还有酒后的迷糊,宴长宁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头疼的很,埋藏在心底的不明念想正破壳而出,身体似被烈火焚烧,痛苦至极。她专注的盯着元胤,痴傻道:“元胤,你长得真好看,比我穿男装还好看。”她又想起了什么,对元胤耳语说:“告诉你,其实我是女人,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这是秘密。”
元胤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他曾一路跟踪她,以为她去通风报信,却见到她在月下的山泉边宽衣解带,时至今日,他还记得那日的情景。那时候他怀疑是邺国安排的美人计,此刻看来他内心极度渴望宴长宁用这招对付他。怀中仍是男装打扮的佳人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惹得他心中旖旎,今夜似乎热得过头了。“你不热吗?”他箍在宴长宁腰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声音低沉的说道。
“很热,你呢?”宴长宁现在已经醉糊涂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在危险之中。此刻她已经是待宰的羔羊,随时会被剥皮吃光。
“我也热,要不下去洗洗?”元胤虽是询问的语气,手却先他的话语先行一步。他解下宴长宁的发带,拿了一根木簪为她把头发挽上。卸下她的衣裳后,却见她上身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换下自己的衣裳后,问道:“裹得那么紧,不难受吗?”
“我好难受”宴长宁不知是在回答元胤的问题,还是说药效发作后的痛苦,偏她又不懂得如何让自己好受些,只能解开最后束缚她的白布,全身露在空气中后才好受了一些。
元胤抱着着火一样的宴长宁走到浴池中,拿着丝瓜馕轻轻擦拭她的肌肤。宴长宁本就神志不清,这会儿全身压抑得紧,在水中极不安分。元胤失去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的朝她的唇啄了下去。
宴长宁神志不清,元胤一碰便一发不可收拾。她没有拒绝元胤的靠近,反而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找到释放的法子。
元胤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办了宴长宁,看到她手臂上殷红的守宫砂,突然停止了动作。凝视懵懵懂懂美人,他轻笑一声,他要做的事,就没中途停下的道理。横抱着宴长宁离开净房,用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走进寝房,把扭动的像蛇一样的女人放在床上,回手卸下厚厚的帐幔。
宴长宁的身体热得厉害,迷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变成一条藏身深穴的蛇,因天气燥热不堪,急于离开狭小的洞穴另寻一处安居之所。她在闷热的境地中挣扎,想要冲破被堵住的洞口。在干燥的泥土中探寻,终于离开那片狭小的天地,却看到更多蛇破土而出,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爬满一地。
她从没见过那么多蛇,害怕得要命,趴在原地不安的哆嗦。一条吐着红信子的大蛇朝她爬来,她吓得不敢动弹。那条蛇攀上她的蛇身,用它强有力的身体紧紧缠绕着她,她又难受又害怕,吓得眼泪流了出来。那条蛇却伸出猩红的蛇信子舔她的眼泪,在她目瞪口呆之时咬了她一口,她痛得大叫出声,全身战栗。
黑夜中响起一声惊雷,突然下起了大雨。大雨滂沱,众蛇在雨中狂欢,她再也没力气挣扎,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急雨敲打瓦片的叮咚声将一切声音掩盖下去,驱走了二十来天的炎热,带来暂时的清凉。
宴长宁脑子先眼睛一步醒来,此时她只觉全身无力,连睁眼都成了奢望,全身似被全部拆开重组了一遍,难受的很,一动就会痛的要命。她继续躺着小憩一阵,挣扎着想坐起来,这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昨天她跟着元胤赴宴,席间南宫羽来敬酒,在觥筹交错间她把藏在指甲盖里的毒·药斗进了南宫羽的酒杯中。之后南宫羽不停的劝酒,她又帮元胤挡酒,后来她喝醉了难道!
电石火光间,宴长宁坐了起来,只见床·上凌乱不堪,被褥和床单褶皱得不成样子。而自己身上同样不忍直视,那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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