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女同学见面,在西式咖啡厅里气氛聊的活跃,宁蝶把苦恼一说,五位女同学顿时愣住了,随即七嘴八舌地说要回家找母亲问清楚。
同学们效率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回来在甜品店集合,说是某位人在她们母亲面前故意煽风点火,而且看态度要解铃还得靠系铃的人,听到同学们给自己带来的消息,宁蝶拿着手中的信,急冲冲坐车赶到片场。
途遇林莱玉,林莱玉喊她道:“昨晚你走得急忙,后面袁姐请我们吃宵夜,我都找不到你人。”
宁蝶脸色不佳,哪还有心思和她说话,只道一句我有急事。
她径直地闯到凤彩儿的化妆间,门被她猛烈推开,化妆间里的助理们纷纷一愣,凤彩儿正对镜子坐着看报,她梳得盘发,身上披仿美军军服的棕色大衣,线条冷硬,她从报纸中抬起头来,淡定的目光落在宁蝶身上。
“这些都是你干的吧?”宁蝶把信直接拍在桌上,凤彩儿冲惊愕的助理们仰下巴,“你们都出去,看这位宁小姐是有话要和我聊。”
四位助理出门后,因为宁蝶推门的动静太大,眼下连助理都跟着出来,引得门外集合几位好事的看众,凤彩儿起身去把门关上,冲那些人盈盈笑了一下,故意带着歉意。
“凤彩儿,不,我该唤你一声凤前辈,”宁蝶来片场连衣裳都急着没换,还是那身清爽的校服,上衣藏青色的短外套,下面是墨黑色的百褶长裙,配着及膝盖的黑色长袜和深棕色皮鞋,她此刻脸上愤怒里夹带着委屈,“你和那些达官政要的夫人交好,在打吊牌时故意抹黑我,让她们担心自己的子女跟着学坏,所以向学校写投诉信。”
说着宁蝶不解,“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如果是因为拍戏的事,我不过是名义上的女主角,论排场,论戏份,我压根不如你,我和你既无旧怨,更无新仇。”
凤彩儿站在她面前,眼皮下垂,再缓缓地往上翻,略有不屑,“你来找我,是想我让那些夫人撤去投诉信对吧?”
“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是想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还是解开为好。”
“没有误会,”凤彩儿凉凉地笑道,“还有这信”她把信塞回宁蝶手里,“你就等着退学吧!”
宁蝶被噎,她还欲理论,凤彩儿将桌上的东西一一扫落,各种化妆用品摔得叮当作响,玻璃制作的香水瓶碎了,熏鼻的香味漫开,外面的人听见动静,怀疑里面是不是打起来了,让她们打开门,若再不开,便叫男人过来把门栓砸掉。
这番吵闹的头疼,宁蝶问凤彩儿:“你这又是做什么?”
凤彩儿歪头,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眼泪霎时间落下来。
宁蝶不知该作何心情,写信投诉是她要人做的,现在她却在自个面前哭,宁蝶再问她一遍:“信的事你当真不撤?”
凤彩儿用指腹拭泪,用刻薄的笑着看她。
宁蝶明白了,扭身打开门,外面一众惊慌和看热闹女子,宁蝶叹口气,那些人为她让出一条路,导演在走廊的不远处,背着手等她。
“宁小姐,”邓家辉见她大步过来,脆生生地唤自己一声导演,忍不住地神色复杂,但火气难压抑,他道:“我和文国一向最讨厌心机深沉的女演员,心思太多,放在戏里的用心就少了,当初文国举荐你,说你是个温良单纯的好女子。”
窗外面晚霞的红光映进,灯家辉布满老年褶子的脸上,失望之情浓郁,“你既是我选中的女主角,我自然不会随意换角色,你为什么要针对凤彩儿,首先不说她是你前辈”
宁蝶心里刺痛,“导演,你误会了,我没有针对她,今晚我找她是因为”
“那昨天呢?”邓家辉急切地反问道:“有人在你抽屉里找到她的饭盒,她新进购的衣服有几件被做手脚,运衣服的仆人说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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