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不错嘛,反应很快。"低沉的声音传开,舞台上那一团团黑色的烟雾慢慢变成一个人形,白逸尘下意识的反手一转,"刷——!"的一声将扇子的残缺向前方打去,呼的一下从黑影旁边掀起一小片气浪。
"咚——!"硬物打入墙壁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里,还摇晃了几下,白月初看到后,顿了一会说:"哥啊,你是有起床气还是咋的。"
"不是,他突然出现在涂山不是很可疑吗?"白逸尘揉着太阳穴疑惑的问,刚才昏迷了多久啊,回想起刚刚的场景,他免不了一阵冒冷汗的喘息。
他抬头看着已然在黑雾中化为人形的男子,不c如果忽略掉头顶上的狐狸耳朵的话,涂山容容看到台上所发生的一切,依然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的问候:"你,怎么会在这里?"当然如果忽略言语间的冷淡的话,或许还会有些信度。
黑色的烟雾散去,映入众人眼眶的是一位身穿白衣袍子肩膀处印着"美"一字的白狐妖,手上拿着一把刚刚袭击人的扇子,他湖绿色般的眼睛充满势在必得,轻声开口到:"各位,对刚刚的幻术表演可否满意?"
白逸尘看着眼前的人,银灰色的眼眸闪过不安,刚才,是错觉吗?为什么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杀气?看着涂山二当家的态度,他也意识到,来者定然不善!不会又是冲着月初和苏苏来的吧?白逸尘一想到此处,就感觉一阵头大,深深的觉得今年的生活过的真是酸爽,可他万万没想到,他,只猜对了一半。
涂山外围的山脚下——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响起:"看到涂山红红你们就落荒而逃,现在却在这里大言不惭?!你们黑狐,只有吹牛的能耐吗?"
视角一转,正是那位在一开始攻击涂山的南国公主,欢都落兰,此刻的她伤势已然恢复,但脸色上的苍白却挡不住身体上的痛苦。
面对她的黑狐娘娘,冷笑几声,沙哑的声音传入到欢都落兰的耳边,"我不是怕涂山红红,只是,暂时不想杀她而已。"再怎么说,那颗虚空之泪,还在他们手中。
"什么意思?"就在她说完的下一刻,一把扇子轻轻的拍打在她的肩上,这一拍可不要紧,立马引起了欢都落兰的警惕,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一下,"哎呀,没有人可以对首领这么说话,美丽的姑娘也不行。"银色的长发顺着迎来的冷风缕缕飘动,定睛一看竟是出现在涂山歌剧院的白狐!
欢都落兰心生一怒,"找死!"一道冷喝后她没有犹豫的手上凝聚毒液向后方袭击,浓郁的剧毒液体味道飘散开来,冒着绿光的的毒液看起来好不渗人。
"妖毒!"噗的一声浓郁的毒液猛地覆盖在后方二人的脸上,"嗞——"令人毛骨悚然的融化声慢慢传来,只朦胧听见一人喊到:"好c好厉害的妖毒"便慢慢融化没了生息。
欢都落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不c不对,我应该,没有用化尸毒的,而且,为何你没有事情?"看着旁边魁梧庞大身躯的人,满脸淡定没有反应感觉,让欢都落兰心中升起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她脚下本该融化的妖毒突然有了波动,从中迅速飞出一条条带刺的藤条,"嗖—嗖—!"几下飞速的捆住了欢都落兰,引得她大呼。
那些藤条的生长速度超乎想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出一朵朵妖艳如血般的玫瑰,只见刚才本该被融化的白狐,一脸潇洒的从花瓣中走了出来,他轻佻的抬起欢都落兰的下巴,柔声说到:"融化我的,是我对你,如火的爱。"
你真是,太可爱了。
回过神来,原来一切不过是幻觉,灭却迷惑五感的法术,当真可怕至极,白狐看着已然中了幻术而不断在所谓虚幻的梦境挣扎的欢都落兰,冷哼一声,举着手中的扇子缓缓地说:"她好歹和白月初有点关联,还是早点控制住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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