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伤严重,而且精神疲惫。狼王再如此来几次,我们的士兵根本没有办法发挥他们的战斗力。将军,还是想一个办法的好,我们的人太少,再这样下去很快就可能无人守城。”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难看,因为他们知道雍城城主不是危言耸听。
风越铭很快吩咐道:“徐大人,你将雍城剩下的兵力分成几个组,轮流驻守城门。没有守城的组就尽快休息,然后轮换,绝对不能让大家太过疲惫。城主大人,你晚上的时候安排一些百姓帮着士兵守城,也不用做什么,只用他们帮忙警戒就好。”
“至于提高士气,”风越铭又说道,“我决定今晚夜探图狼军队”
“不行!”徐大人立即反对,其他人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风越铭摆摆手,坚定地说:“我意已决。这些日子我们都没有取得任何的胜利,还被金柞台牵着鼻子走,让士兵们心中忐忑,士气大降。这时候,必须提高我们的士气,所以我决定夜探敌营,取敌军一个大将人头来鼓舞我军士气。”
“将军,”雍城城主一脸的不赞同,“我们都知道将军武艺高强,百万军中来去自如。可是那是敌营,如果有任何闪失,雍城就是辽州的罪人。所以,将军,请三思啊!”
“城主大人的顾虑我明白,不过眼下这是最快也是最好的提升士气的手段,雍城等不起。何况,我也不是一个人去,”风越铭看着凤寻,说道,“这次我想请凤公子帮忙,和我一起夜探敌营,看看金柞台到底是否真心对雍城誓在必得。不知凤公子意下如何?”
凤寻点了点头,冷淡地说:“可以。”
凤寻的同意让风越铭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有凤公子和我一起,我想图狼军中还没有能够留下我们的敌人。何况,我这次主要还是想夜探金柞台的王帐,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对雍城誓在必得。我总觉得图狼军队对雍城的进攻更多是骚扰和玩笑,金柞台根本没有认真,似乎是猫捉老鼠一般,都我们在玩,让我们绝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给雍城最厉害的打击。金柞台肯定知道安庆城援兵到来的时间,没道理他不一下子拿下雍城,而是用这般的手段。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我要亲自去查探一番。”
在座的人知道风越铭的决定不会改变,除了希望他平安而归,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风越铭才是辽州的最高领导。
同一时刻,恶狼卫对这些日子狼王对雍城的“宽容”很不能理解。雍城的情况经过前两次的试探性进攻,他们也算了解,如果强行攻城,他们虽然会损失不少人马,但拿下雍城不在话下。可是现在这般骚扰进攻,虽然可以减少他们人马的损失,但想要拿下雍城就是一个长期的伙计。
他们早就接到了安庆城援兵即将赶来的消息,如果让安庆城的援兵进了雍城,他们前面的所有努力都成了泡影。这让一直跟在金柞台身边,熟悉金柞台性格的恶狼卫很疑惑, 他们的狼王可不是如此心慈手软的人。
金柞台斜躺在王座上,悠然地喝着马奶酒,心情颇好地解释道:“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什么时候见我做过赔本买卖。”
“王爷是?”恶狼卫当然相信他们主子的英明神武,但军营中的异动他们也是看在眼中,“王爷,我们得到的消息,左将军正准备去信,到可汗那里告王爷一状。营中好些人都蠢蠢欲动,准备向可汗进谗言,说王爷玩忽职守,根本不会打仗,故意延误军机,让我图狼的勇士去送死。王爷,这些别人送过来的人该怎么办,这些人和我们可不是一条心。”
“这些不过是父汗和两位王兄安排的小跳蚤,除了左将军值得本王在意外,其他的人根本不值一提。”金柞台讥讽地说,“不过左将军可是我好父汗的人,他背后的乌尔拉拉家也是不好惹的,本王倒是不能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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