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筑的门被重重关上,隔了会,又打开,徐药走出来,道:“你们别见怪,他兴许是累了,困了,所以”话未完,楼南在里头唤了她的名字,似乎是不满她还杵在门外,语气听着又冷又硬,徐药扶着门颤了颤:“那,那我就先进屋了。 乐文移动网”说完,冲李夜秋同颜落笑了一笑转身离开。
“好。”颜落闻言点点头,本还想再同徐药说些什么,可徐药早已匆匆回了厅内,于是她回头问李夜秋:“楼南是不是生气了?”她无法理解,楼南的气为何总是这么大,动不动就总是把人往外面赶,而且拔金针时弄得她好疼,不过几回下来,她好像习以为常了,畏着畏着似乎就没那么怕他了。
“不是,他生气做什么。”李夜秋拉着小丫头转身上了马车,只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今个,他祁王大好的形象在这药筑内算是荡然无存了,就方才,楼南搁下那已微微弯曲的筷子,偏头瞧他时的眼神,简直是把他当成了,平日里在府上定是对颜落做了什么不堪入目之事的人,只是,解释又解释不了,罢了。
回了府,天色已是浅浅薄暮,用过饭,颜落便匆匆跑去了秋嬅院。芷兰走前给了她一包果核,说是埋在土里,等来年就能长成一棵果树,上面长满好吃的果子,对这点,颜落深信不疑。果核在她怀里放了好久,这下得了空,便满心欢喜要去秋嬅院内挖个坑,就是不知道一粒果核够不够,搞不好,把一包果核都埋了,来年果树会更大,好吃的果子会更多。
看小阮跟着小丫头出了厅,李夜秋这才收回视线,随后又看向水玉:“怎么样了?”
水玉道:“看过了,说是后天会送来图纸。”
李夜秋点头,放下筷子直了直身子。
在赵俊爬了秋嬅院之后,虽加高了些外墙,但李夜秋还是想着要将府内做一些改动,想法一直脑中萦绕,直到这趟南下回来,才终有了决定。当初那会是想着,扩了后院,再将整个秋嬅院挪过去,每处都丝毫不差。可现在想法有了些改变,因那会想娶小丫头可谓是遥遥无期,而如今,小丫头愿了,所以事算是定下来了,只是或早或晚。既然如此,后院便没必要再去做太大的改动,倒是竹苑,该有的一样不能落下,最重要的是,他想在竹苑偏南的湖边修上水榭亭台,小丫头一定会喜欢,但水榭周围的木栏要加高些,否则真怕小丫头哪天不注意会给掉湖里去了。
想到这,李夜秋笑了笑,起身向外走去。出了厅,穿过游廊来到秋嬅院,刚迈步入内,便看见颜落在靠近外墙的位置,蹲着,左边有小八,右边有小九,她小手拍拍土,闻了脚步声回头,站起来朝着李夜秋两步走过去,脏兮兮的手就这么拉住了李夜秋的衣袖道:“来年这里就会有一棵果树了。”
李夜秋觉得危险,可还是顺着她应了声,若真能出苗,那再好不过,若不能出,等到了时候,再命人去城外的果园子里挪一株苗过来,总之不能让颜落失望了。
听李夜秋应了,颜落高兴得很,见颜落高兴得很,小八也高兴得很,果子,果子,等这里长了果树,那岂不是年年都有果子吃了,小八咧咧狼嘴,乐了好一会后,才意识到,它是吃肉的呀!
吩咐小阮端来水,给颜落洗了脸,净了手,带着她回了屋,平时这会她该睡了,可眼下几个下人在外屋进进出出,她好奇,一直等着,等下人都离开了,才走上前探出手,在进门处多了个书格,摆着好多书卷,再转身,她原本光秃秃的案桌面上不仅有了笔墨纸砚,还有少许零零散散没有摆起来的小物件,琢磨了一会,跑回李夜秋身前:“这是你的。”颜落将方才从案桌上摸来的腰配递到李夜秋面前,她摸得出,这个腰配是李夜秋平日里总带着的。
李夜秋接过腰配,拿在手里转了一转,片刻,又搁回了就近的圆桌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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