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兰儿和尹四海两人纷纷对看一眼,然后抬头再去看南宫蓠儿的时候,已经前后左右被皇后c尹氏母女c尹太师府的人还有站在台上的皇后c灵月公主,一双双冷厉和威吓的眼神,吓得慌忙又低下头去。
南宫兰儿不是傻子,她自然不会供出尹氏在背后对她所用的手段。
“长姐恕罪,兰儿知错了,是兰儿不好,那日多喝了两杯,看到那人的身形和长姐十分相似,想必想必是看错人,也未可知!”
哼,她倒是推脱的干净。
“混账,既然没有看清,你又何苦站出来指正冥王妃,南宫兰儿,你可知这在我们北冥刑律之中,乃污蔑诽谤之罪!”
“皇后娘娘息怒,三妹平日里在府上温婉贤淑,从不随便在人背后乱嚼舌根,这一次无端出面作证,想必也是基于长姐之前在府里的一贯所为,所以才会错认了人,还请皇后娘娘看在三妹年幼无知的份上,从轻发落我家三妹!”
好一个主动为庶妹求情的南宫府嫡女,这一次,又成功的把南宫蓠儿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形态,秒成渣!
“二妹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本宫自小就和幼弟在南宫府最偏远的西偏院住着,吃住全由最低等的下人照应,冷饭残羹的多了,所以这府里别说是三妹一个庶女,恐怕连最低等的下人,也看不惯的,所以不管府上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自然谁都敢和本宫的作为联想到一起喽!”
“你少在这儿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冥王妃,就算是他们冤枉了你,那日你在长街之上砍人手脚c割人舌头的罪行,却是赖不掉的吧?”
轩辕拓生怕被南宫蓠儿挑出事端,话锋一转,又引到自己亲身经历的那次李万贯的事情上来。
“殿下说的没错,长街之上臣妾惩处李万贯之时,正好碰上陪皇上打猎回来的太子殿下您,可殿下既然知道臣妾在长街之上用了那么残酷的刑罚,惩处了李万贯,却又因何袖手旁观,不管不问了呢?”
“你——”
他不是要旧事重提吗,她就给他提个彻底。
他找假人证诬赖她杀人,她就敢把真罪证,供给皇上去为胭脂铺的旧案翻案。
“皇上,既然今天有人出头要为民做主,臣妾手里也捏了一封联名上奏的血书罪证,要为曾经在南宫府胭脂铺里的因铅粉中毒而死的帮工们,冒死上奏!”
“南宫蓠儿,你”
尹氏怒指向身前的南宫蓠儿,带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恶狠狠的喊着,“此乃府里的家事,你又何故搬到皇上面前,小题大做!”
“母亲大人,本宫也曾想此事交于您处置以后,您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您之后做了什么,想必也只有您自己心里最清楚!”
“李万贯已经被你折磨致死,你还想牵连到多少无辜之人?”
“没错,李万贯是死了,可你一手接管下来的胭脂铺,竟然还在投放铅粉,杀了一个李万贯,本宫是解了那些无辜枉死的帮工的心头只恨,可如今还在用着南宫府亲手所制的毒胭脂c毒水分的女人们,却还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
“什么,我们用的南宫家制得胭脂水粉里,竟然被放了铅毒?”
“我说最近自己怎么老是头晕恶心c四肢无力,原来是中毒了?”
“娘亲,我的娘亲前两天才刚走,难道”
“你你胡说!”
尹氏吓得嘴唇青紫,浑身颤抖,面对身后那群来自各府的女眷沸沸扬扬的指指点点声中,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颤抖起来。
“敢问今日前来赴宴的宾客之中,可有带有南宫府家制得胭脂水粉来的?”
“有,我有带来!”
“我也带了!”
“我这儿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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