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走的。
“她没说什么?”林崇旁敲侧击地问。
林妙妙就道:“没啊。”
林崇不好再往下问了,有些东西再好奇也得忍着,问多了,恐惹女儿多心:“行了,回去吧,世子这边,我会让人照看的。”
林妙妙抿抿唇:“那我去练字了。”
走远了,林妙妙一把靠在了廊柱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刚刚真是太险了”
景熙在林家并未休养太久,翌日清晨便告辞回了王府,这倒不是他不愿意待在林家,而是今非昔比,他一言一行都不若做傻子时那般肆无忌惮了。
当初北上时,无人相信一个傻了十多年的人能打什么胜仗,确切的说,根本不信他能上战场,全以为他是被一群幕僚护卫密不透风地保护在城主府里,饶是如此,北梁的刺客也会如曾经抓获皇帝与景王妃那般,把他擒获,然后,杀了他。
他是被抓过c被伤过,可他都活下来了,然后,打赢北梁了,大家都说,他不仅是为大周朝狠狠地出了口恶气,也为当初死在北梁刺客手中的弟弟妹妹报了血海深仇。
他前脚刚回王府,后脚便有一大波朝臣及王公子弟找上门来,纷纷要求探望他c祝贺他。
这幸亏是没在林家,否则得把林家的门槛挤破了。
景熙以需静养为由,一个都没见,只吩咐赵总管,若是林长安从宁国侯府回来,直接带来见他。
此时的林长安正拿着景熙的帖子与侯府的小厮交涉,小厮认得景王府的徽记,忙恭恭敬敬地将人请了进去,哪知刚走了几步,便碰到出门采买书籍的宁婉倾,小厮停下,行了一礼:“大小姐。”
林长安一听是侯府千金,忙朝对方看了过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他整个人都差点儿跳了起来:“是你?”
“你认得我”
那个我字刚说一半,宁婉倾也认出了林长安,当即花容失色:“登徒子?”
林长安沉了脸:“恶婆娘!”
宁婉倾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般骂过,气得俏脸一阵煞白,拔高了音量道:“你骂谁恶婆娘?”
比嗓门儿大是不是?林长安挺起了胸脯,恶狠狠地道:“谁应就是谁咯!”
“你个登徒子!臭流氓!居然有脸上我家来!”宁婉倾气闷地瞪了小厮一眼,“谁许你把这种人领进侯府了?你不想干了是不是?”
小厮心惊胆战地跪下:“我不是小姐他”
林长安将小厮护在了身后,一脸痞气地瞪着宁婉倾道:“是我让他带我进来的,怎么了?你大小姐就了不起了?”
瞧这家伙就是个布衣,竟丝毫没将侯府千金放在眼里,宁婉倾气得发抖:“你还有脸来?!”
“我怎么没脸?被摸了胸的又不是我。”林长安邪气一笑。
“你”宁婉倾一噎,羞恼地抱住了双臂,对周围娇喝道:“来人!把这登徒子给我打出去!”
然后,一大群侯府侍卫哗啦啦地冲上来,连棍带棒的,把林长安揍出侯府了
鼻青脸肿的林长安爬上了马车,宁大小姐,是吗?你给四爷等着,四爷让你哭!
老太太寿辰,林妙妙歇了一日功课,今天景熙离开后,便立刻进了书房,决定自此跟顾姑娘好生学习,争取做个配得上小暴君的女人。
哪知,从来都比她早到的顾姑娘,竟日却破天荒地不见人影。
“咦?顾姑娘上哪儿了?”她左看右看。
“在这儿呢。”伴随着一道恹恹的嗓音,挂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顾青鸾踉跄着步子走了进来。
林妙妙惊得瞳仁一缩:“顾姑娘,你怎么了呀?一宿没睡吗?眼睛怎么肿成那样?”
可不是一宿没睡?想儿子快想疯了,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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