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十九章 拖鞋与抹额(第1/3页)  妾大不如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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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书正听得认真,不想画儿最后来了这么一句,愣了一下都笑了出来:“画儿,你这是说什么话呢?”

    红裳心里却对画儿提到丫头绿蕉上了心:如果什么事儿也没有,画儿不可能中途改了话儿;而且听画儿的话中意思,这个绿蕉八成与赵一鸣有什么关系似的。

    倒也不红裳敏感:画儿提到老爷做中衣时改得口。红裳心里很不舒服:一个薛姑娘还没有打发出门儿呢,这里又出来了一个绿蕉。

    赵府偌大的院子里,倒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绿蕉这个人对于赵一鸣来说如果不是一个一般的丫头,他为什么没有向自己提起过呢?因为不好开口?

    不好开口的、关于一个丫头的事情,红裳心中一声儿长叹: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事儿。

    被红裳一问,画儿的脸更红了,而且明显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她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这些日子跟在夫人身边习惯了,同夫人和侍书也太过熟悉了,居然一时间说溜了嘴,搁往日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儿?!

    画儿懊悔的不行,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红裳和侍书没有了一点儿防备之心,原因其实是简单:她在赵府老太太跟前日久,看惯了人情事故,自然是明白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儿。夫人院子里的人待自己那不是在做假儿。

    这些天儿与红裳等人相处下来,画儿打心里不愿意回老太太屋里去了:那里是人踩人往上爬,而夫人这里,似乎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哪个头疼脑热了,总会有一帮人围着你转,关心你。

    画儿看了看红裳:“没有,只是奴婢一时嘴快,忘了奴婢的本份儿,在主子面前夸大奴婢们的本事儿,实在是不应该。”

    画儿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不好,好似对不起夫人一样;说吧,绿蕉的事儿老爷是知道,老爷都不说,自己一个奴婢多什么嘴呢?

    红裳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指着脚上地鞋道:“晚上你们起来倒水或是做什么。一伸脚就穿上了。而且又软又轻又暖和。在冬天地时候穿上它不是极好吗?”

    红裳看画儿地神情。更加确定名叫绿蕉地丫头同赵一鸣之间一定有事儿。

    侍书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画儿。然后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她指着小丫头手中地另外几双拖鞋说道:“那这几双就是夏天穿得了?”

    红裳取了一双在手里仔细地看了看。这鞋做得一点儿也不比二十一世纪买得差啊:“嗯。就是夏天穿用地。草垫儿做底凉爽一些又不会冰到了脚。不过。你们地手真巧啊。”

    画儿这次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站着。神色有些许地尴尬。而侍书也没有开口。她对红裳笑了笑。然后悄悄扫了一眼画儿。

    红裳也没有再说话。上前就着小丫头地手。把拖鞋一一看过了。便挑了深蓝缎面儿与深红缎面儿地拖鞋各两双对侍书道:“包起来吧。一会儿去上房时。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带上。”

    送东西吗,谁都会送的。红裳自听到凤韵的话,便明白薛家地姑娘是在用东西收买人心,而且她收买的很技巧:她是想一点一点儿的收买,给谁的东西每次都不过多,但却经常不断——她不是一下子就想同人家亲热起来。

    红裳想到薛姑娘的心计便忍不住一叹:薛姑娘送出去地东西也是因人而异:对自己送得礼物不轻不重,让自己不好推辞;而送凤韵的就是讨小孩子喜欢的玩具与漂亮的纱花儿。

    想到这里,红裳知道不只是薛家二老再打赵家的主意,而薛家姑娘看来也不想只是在赵家住个几个月,她八成想住得更长久一些。不过,红裳不打算让她如愿——她已经同赵一鸣说过了,他不能再纳妾。

    赵一鸣以前的妾室,红裳只能接受别无选择择,但赵一鸣日后想再纳妾,红裳是绝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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