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显了。
红裳只得低低了一句:“夫君莫闹了,让妾身为夫君铺床;”她挣了挣,赵一鸣反而抱得更紧了,红裳只得又道:“夫君,不要这样闹了好不好?我们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让丫头在门外听到不是要笑我们?”
红裳说老夫老妻也不过随口的一句托辞,赵一鸣听到后却低沉的笑了起来:“老夫老妻?我们不过成亲才半年有余,新夫新妇才对。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件事儿——裳儿,你还记得吗,你这一辈子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呢。”
红裳闻言白一鸣一眼:“夫君说话惯会强辞夺理,怎么是妾身欠夫君呢?应该是夫君欠妾身的才对吧?”新婚之夜,赵一鸣打发完了屋里的丫头婆子,一头醉倒在床上睡了过去,怎么能算是自己欠他的呢?红裳忍不住又白了赵一鸣一眼:这人不讲理的很。
赵一鸣听了红裳的话闷笑着,轻轻咬了一下红裳的耳朵,满意的看到红裳脸上的红晕迅速扩大到了耳后:“你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那天晚上不是看你吓得不轻,我才假借酒醉好让你好好睡一下吗?那边儿没有父母长辈,虽然不用请安,但第二日好些事情就要由我们亲自处置了,我是怕你一晚上睡不好,明儿没有精力累到了。小没有良心的。”
着话,赵一鸣又咬了一下了红裳的耳朵:“裳儿,你说我酒醉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是不是没有良心?嗯——,是不是没有良心?”再咬一下,赵一鸣越咬越上瘾了。
裳被赵一鸣咬得全身都有些发热起来,不过她还是听清楚了赵一鸣的话,不觉想起了新婚之夜:赵一鸣倒在床上时还对着她笑过,而且是他自己滚到了床里面、自己盖上的被。红裳回想起来后,她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柔柔的动了一下。
红的头脑在赵一鸣的啃咬下,已经不见了平日里的聪敏,她回想起来后,脑海中也只是闪过了一个念头:赵一鸣原来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自己怎么没有过呢?
赵轻轻追问了一句:“,是不是你欠为夫一个洞花烛夜?”
红裳红着脸咬着唇轻轻摇头——当然不能承认,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怎么能承认?红裳还挣扎着,想挣出赵一鸣的怀抱。
赵一鸣咬咬牙,似乎是极无奈的样子,在红裳的耳边低沉的说道:“好吧,好男不与女斗,裳儿说是为夫的欠了你一个洞花花烛夜,就是为夫欠的吧。既然欠了,那为夫的今天晚上就还裳儿好了,免得裳儿日后再找为夫的算旧账,且,为夫的也习惯欠着人家东西不还。”
完,也不等红裳反应过来,赵一鸣一把打横抱起了红裳,两个人就滚倒在了床上。满室的烛火摇红,的确有几分喜气的样儿。
第二日一早起床时,赵一鸣按着了红裳,没有让她叫丫头也没有让她起来伺候自己,他捏了捏红裳的小脸儿低声笑道:“为夫的欠帐还钱,今儿还是由我这欠帐的人伺候裳儿吧,算作是欠帐日久的利钱如何?”
着话,赵一鸣笑着先起身,为红裳拿了衣服过来,看着她因刚刚睡醒还有些红通通的小脸,心中大动忍不住调笑道:“裳儿,为夫忽然想起了一个好法子,用来应对老太爷和老太太想让为夫多收几个通房丫头,此法一出,老太爷与老太太再不会送半个丫头给我。”
红裳闻言停住了穿衣的动作,抬头看向赵一鸣:“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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