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
丫头还真算得上是个机灵地。虽然吓得嘴唇直哆嗦。却还知道说几句哄侍书高兴地话儿——不过。侍书是一向不吃这一套地。小丫头地算盘当然就落了空。
侍书柳眉倒竖,甩手就给了那小丫头一个耳光,打得她一趔趄差点儿摔倒。侍书冷冷喝问她:“姨奶奶刚刚睡下,你现在去不正是搅得她不得生;你们一个一个的怎么当得差儿,都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还留在这院子做什么?我来问你,姨奶奶地病万一更重了,你有几条命来赔!”
丫头捂着脸,虽然痛得厉害也不敢哭出声儿来:“侍书姐姐,我、我知道错了。”
侍书冷冷哼了一声儿:“你们都在这儿给我好好伺候着,哪里也不许去!再有半丝差错儿,你们仔细我今儿代夫人问你们的错儿,然后剥了你们的皮!”
然后侍书偏头对自己来的娘子、婆子们道:“这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省事儿的,你们跟上几个人来伺候着,我们一起去探探孙姨奶奶的病儿。
”
娘子婆子答应了一声儿,便跟上来了三四人。孙氏张婆子这时张了张口,想尽尽责再劝侍书两句——就算侍书最后还是进了院子,将来也好对自家的主子分辩一二不是?不想正好被侍书回头时看到她张开了口,侍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一眼,那婆子吓得一下子忘了要说什么,低下头再也不敢吭声儿了。
侍书冷冷的扫过了孙氏守门儿的所有丫头婆子,看她们都低下了头,才转身走了进去——这一次,再没有一个人敢吭声说半个不字。
侍书进了孙氏的院子时,红裳正坐在屋里同回来地娘子们说话。听完>子们的话后,红裳笑道:“我就知道这些姨娘们会挂不住脸儿的,也只有侍书能镇得住她们——侍书砸了一次大厨房,在赵府可是砸出了一个恶名儿来,轻易不敢有人在她面前找不自在。”
娘子们笑道:“可不,人人看到侍书姑娘都有些惧意儿,姨娘们也不是不着恼地,可是气白了脸儿,也不敢对着侍书姑娘发作。”
红裳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宋姨娘没有同侍书发作不是因为怕了侍书:哪个会怕侍书,她宋姨娘是一准儿不会怕的——她可是掌理了赵府多年,在婢仆们面前作威作福多年,她绝无惧侍书的道理。
宋姨娘忍了下是为什么呢?红裳地眉头挑了挑:看来姨娘们还要进一步敲打敲打才可以啊。
红裳却没有同娘子说这,她笑道:“现在侍书想必到了孙姨娘那里了。
”
娘子们道:“那书姑>该快回来了吧?”
红裳又轻轻摇了摇头:孙姨娘不那么容易就范的人儿,不知道她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应对侍书。
侍书一行人刚到孙门外,雅音便自屋里迎了出来,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笑道:“侍书姐姐今儿怎么有空儿过来呢?快过来,到我屋里坐会儿。平日里想亲近姐姐也不得空儿,今日正巧我也不很忙,我们姐妹们好好坐下说会子话儿。”
侍书淡淡一笑:“我是奉了夫命来给姨奶送赏地,不得空儿到你屋里玩儿,下次吧。”既然雅音不提孙氏病了,侍书也不提:她倒要看看孙氏姨娘想玩什么手段儿。
雅音听到侍书的话后,叹了一口气儿:“外的丫头们没有同姐姐说?我奶奶病了,夫人赏了什么下来,先交给我好不好?回头我们姨奶奶病好了,一定会到夫人那里谢赏的。”
侍书依然带着淡淡地笑意儿:“夫人的赏先不忙,我刚刚听说姨奶奶病倒了,这才急急赶过来瞧瞧;可请了大夫?”
雅音叹道:“谢谢姐姐,姐姐有心了,不曾请大夫呢。我们姨奶奶刚刚睡着,我们这些奴婢们都想,能让姨娘娘多睡会儿也好,所以就留了两个人看着,其余的人儿都出来了;依我看,姐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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