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操心了。”
雅音那里已经跪下去请罪了:“婢子伺候不利,还请夫人责罚。”雅音不敢说其它,她只能自承有错儿。
红裳哼了一下:“责罚少不了你的!你先一旁立着,等大夫看过了姨奶奶的病以后,我再找你们算帐。”完转头对孙姨娘道:“我们先进去吧,你还是上床好好躺着,一会儿大夫便到。”
红裳说完后,似乎是怕孙姨娘不放心,又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孙姨娘的手儿:“你不用担心,不过是一点儿小毛病罢了,很快就会好的;再说,我已经让他们多叫几个有名儿的大夫过来,一定要给你好好瞧瞧;我也怕一个大夫说得话不准儿,多叫几个我们听听大夫们都怎么说,如果大夫们说得一
们也就可能相信,放心的用药了不是?再说了,你呢,也许——”红裳说到这里住口没有再往下说。
画儿却对孙姨娘眨了眨眼睛,带着一分俏皮地笑道:“也许奶奶有喜了也说不定。”这话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依红裳的脾性,她是不会说了这种话来,也不会允许她的人说出这种话来——这个时代的女子,闺誉可是大过了本身地性命儿。但是红裳却没有喝斥画儿,她是副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孙姨娘却已经听得脸色有些发白了,她是气地,也是担心的。孙姨娘气地是画儿说她有喜了:有喜?有个大头鬼的喜!老爷根本没有到她地房里来,她这个时候有喜了,那她也就离死不远了。
孙姨娘可以确定,夫人是故意留了个话头儿,那个丫头画儿也是故意如此说的——孙姨娘却没有因为画儿的话辱及了她的闺誉而发作。
孙姨娘担心的:大夫来了,此事也就闹大了,到时候老太爷与老太太一准儿也会知道,她要如何分辩,才能取信于人呢?!让孙姨娘最最可恼的就是,夫人居然请了不只一个大夫,她就算是想说庸医误也不可能了。
红裳就是故意的,画儿也故意的。因为她们主仆说完话后,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孙姨娘因为气恼没有注意到,不然她会吓个半死也说不定。
孙姨娘咬了牙,抬头看了看红裳,红裳却一脸关切的正看着她,孙姨娘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现在是说自己病了也不是,说自己没有病也不是了——作茧自缚的滋味儿,孙姨娘现在尝到了。
娘可以在侍书面前硬说丫头婆子是担心她所以才说她生病了,但是红裳刚刚说了,已经问过了丫头婆子——现在孙姨娘再如此说,红裳如果拿她的院里的丫头婆子发作一通,说不定哪个丫头婆子被打不过就说了实话,那她更是不会有好果子吃。
侍也已经过来了,对着红裳福了一福,便过去同画儿一起“扶”着孙姨娘往屋里去,雅音被红裳训斥了两句后,只能立到了一旁。只到她看到侍书过去扶孙姨娘,她才移步过去想接过孙姨娘来。
侍书不理会雅音,儿也不理会雅音,个架起孙姨娘就往前走。雅音刚想说话时,红裳已转头冷冷瞪了她一眼:“你们姨奶奶有人伺候,你还是带路吧!吩咐你们院子里的人烧水什么的,一会儿大夫过来了,不要连口热茶也没有。”
雅音低头答着,只好在前面带路,把红裳等人让进了屋子里。
红裳进了屋便指着床道:“快让你们姨奶奶躺下,好好服侍着,头面都取下来吧,什么时候了还戴着这些劳什子。慢些,你们姨奶奶病着,受不得你们的粗手粗脚儿。”
红裳一开口,侍书和画儿就动手把孙姨娘刚刚戴上的首饰都取了下来,然后又给她盖上了薄被。
然后,红裳主仆就把孙氏的人支使的团团乱转,根本不给孙姨娘或是她的人开口说话的机会——现在要解释或是求饶晚些了吧?
红裳是打定了主意,要给孙氏些苦头吃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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