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出来,那就是您刚刚瞎蒙的了?哪有一蒙就蒙上地?我不相信。”
霄儿几个丫头也嘻嘻的看着画儿笑,同样是一脸的不相信。
画儿叹了一口气:“我真得没有吃出来那茶是不是头遍水。只是我没有进屋前,看到她们那个炉子上正座着一个水壶,呼呼的冒着热气,听那水滚的声音,壶里的水已经满了,我便知道那水已经不知道滚了多久了;可能是孙姨奶奶受了伤,所以那些婢仆们一时间有些忙不过来,没有注意到水滚了吧,以致于把水都快要煮干了。
”
几个丫头婆子听得眼都直了:居然是因为这样,也不是件人人能做到的事儿呢。
那婆子感叹:“怪得夫人疼画儿姑娘,我们这么多人一起来的,居然再没有一个人注意过那壶水,偏画儿姑娘自己注意到了。看来能伺候好主子们,生来伶俐也是不管用的,还要有画儿姑娘这样的细心才能成啊。”
画儿扫了一眼几个丫头婆子,心下一动便想借机说教她们两句:“说细心我倒是承认地,不过我也不是生来就细心。只是伺候主子,不能事事都让主子开口吩咐了才知道去做不是?所以就要事事留心,样样细心才行。细心啊,都是后来一点儿一点儿练出来的。”
然后轻轻一叹,画儿又接着说道:“如果我们院子里的人,每个都能细心一
夫人能省多少心?我们做事儿也不会手忙脚乱,却总完的事儿了。”
霄儿听得直点头,其它的丫头婆子也是一脸地信服:日后要向画儿学着点儿,说不定哪一日我们也能进屋里伺候了。
画儿看霄儿听得很上心,心下对她更是满意:这个丫头极好。刚刚在孙氏姨娘的房里,自己不过是看了一眼孙氏地妆台,多盯了一眼那两个瓶子,然后又使了一个眼色,旁得丫头婆子都不知道是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有这个霄儿看明白了,并且趁自己支开了雅音,挡住了孙姨娘的时候,手脚利落得取了东西出来——夫人身边极缺这样能干地丫头啊!
只要霄儿所说的家世都是真地,那么就同夫人说说,把霄儿调到屋里伺候好了:日后也不用担心有人对夫人用毒了。想到这里,画儿忽然出了一身冷汗:真是老天有眼啊,那个孙氏先前没有用毒害夫人,而今日自己居然就点了霄儿跟来,不然的话……。画儿想到此处,额上真得见了汗,在心中向老天连连说了几声谢谢。
红裳到了上房,老太爷让她坐了以后,老太太便道:“我们听画儿已经说了一些,不过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和我们好好说一说。”
红裳便自赏人说了起来,不过她把“赏”地人说成了是自己多买了丫头,院子里用不了那么多的人,看姨娘们伺候自己也还过得去,便把多出来的人赏给了姨娘们——真实的情形,现在还不是说得时候,不然不止惹得老太太会翻脸,老太爷说不定也会不相信自己。
红裳把侍书在孙氏院子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老太爷和老太太说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听完后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如此没有规矩的妾室,说出去真让他们无脸见人啊。
完了孙氏地事情以后,红裳便一抬手,侍书出去带进了四个齐齐整整的大丫头;前面两个丫头长得只能算是不错,在老太太手下几个漂亮丫头面前,是一点也不出色,不过两个人的眼睛都很有精神,为两个人平添了几分丽色;后面的两个丫头倒算得上是有几分姿色,而且带着一脸儿的精明伶俐劲儿——这四个丫头,在今天红裳清理自己院子里的仆妇时,并没有出现过。
红裳站起身来,指着四个丫头对老太爷和老太太说道:“这四个丫头是我特意挑出来孝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前面两个丫头是媳妇给老太爷伺候笔墨特意挑选的,她们两个人识得几个字;后面两个丫头是媳妇挑选出来给老太太用的,她们两个倒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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