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日的,晚上还要等老爷回来用晚饭,您抗不住地。”
红裳实在是没有了用饭的心思,轻轻摇头:“这一闹还真是不饿了,撤吧。”
侍书快手快脚的盛了一碗汤过来:“夫人,要不您再用些汤。”
看侍书小脸上全是关切,红裳不想却了侍书的好意,便伸手想要接过那汤来。侍书却急忙道:“夫人,小心,有些烫;您不要动,婢子给您放好。”
红裳听了以后微微一愣,然后伸手一触那盛汤的碗:还真是很烫的。红裳不禁看了一眼自己地卧房:“表姑娘没有事儿吧?这汤实在是太烫了。”
侍书听到后看着红裳呆了一呆,然后才笑道:“夫人过虑了,您刚刚用饭没有看到吧?表姑娘那碗汤不烫的。说起来,表姑娘地丫头比我们会伺候——不过,也是夫人惯得我们;”说着侍书嘻嘻笑了两声儿:“人家给主子盛汤,是吹凉了才端了过来的,怎么可能会烫到了呢。”说着话,侍书已经把那碗汤放到了红裳面前:“不过,一般主子们都不让奴婢吹凉——总之是不太好,且这也是规矩呢,不知道表姑娘家为什么会允许丫头们这样做。”
红裳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自己也接受不了——岂不是要吃人家地口水?只是倩芊的丫头是没有规矩呢,还是她们主仆亲密不在乎这些了?
红裳看着那碗汤沉思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那汤不会是她们主仆故意泼撒到身上地吧?红裳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过,她们如此做又是什么用意呢?不过是一身衣服罢了,倩芊家不是小家小户,她不会是来贪自己衣物的,那她的用意真真是让人难以猜出来。
用自己的衣物扮作自己?红裳被自己
弄得微笑了起来:不可能的,就算是入夜了也有值夜子到哪里也有人跟着,不可能做得到——这又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肥皂剧!
红裳想不出倩芊地用意,看着那碗汤半晌儿更加没有了食欲,摆摆手道:“撤吧。”
侍书看红裳真得用不下去什么东西了,便让丫头婆子把饭菜撤了下去:“夫人,下晌饿了,您可要说一声儿,让霄儿给你做几个小菜吧——那个丫头煮个糖水都煮得极为香甜;您用得太少,下午只是用点心怕会,她应该不会做这样的笨事儿!她就算想嫁祸自己些什么,也不会她自己亲自来——她一定会先自保的。她果真想如此陷害自己,老太爷和赵一鸣都不是傻子,岂会对她不起心?她来自己这里,车子停在院子外停了很久,府中很多仆从都看到了,想让老太爷和赵一鸣不怀她都不成的。所,以倩芊绝不是在打她卧房地主意。
倩芊正在屋里准备换衣服呢,听到红裳的话道:“表嫂进来说话就好。”
红裳轻轻一笑:“不用了,我只是来问问问,表姑娘是不是有合用的衣服;都这么长时候了,也不见表姑娘出来,怕是没有合用地衣物吧?”
倩芊急忙答道:“不是的,不是的,外衣已经选好了,很合用的,正要谢谢表嫂呢;只是——”
倩芊看了看自己湿透地中衣与内衣、胸衣,脸上一片绯红,却咬着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画儿见了心中暗骂:又装什么正经样子?一进屋子眼睛便不时四处扫过,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瞎子看不到吗?表姑娘如果真是识礼的人,一进来就该避出去了:这屋里有我们老爷的东西呢,哪里是未嫁的姑娘能见的?
表娘不走,倒是吓得小丫头们一阵忙乱,把赵一鸣的东西都忙忙地收了起来。画儿看的眉头微皱:晚上老爷回来,找不到他常用地东西,一准儿会摆脸子给我们这起子人瞧的。
画儿一心认为,如果倩芊真得识礼,她早该说出到画儿或是侍书房里去更衣地话儿了,但她没有,所以画儿越发看倩芊不顺眼起来。
画儿看了一眼倩芊道:“表姑娘的衣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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