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恼三分:“夫人,表姑娘用心狠毒的很,而且这衣服还送不得人!真是一丝好处都不留与人。
”
侍书道:“快快扔到一旁吧,不能送人地——是要让人断子绝孙,还是要咒人家生孩子后便一命归西呢?这种缺德事儿我们是不做。”
完侍书省起这吉服是送给自家夫人的,她连忙对着红裳福了一福请罪是。红裳笑着摇头,让侍书不必在意。可是侍书起来后还是呸了几声儿,说了几句破解的话儿才稍稍安心。
画儿在一旁想了想道:“我们不能留下这衣服,怎么说也是不吉利。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一会剪掉或扯破了吧,然后丢出去算了。”
红裳看了一眼那吉服,想说不必了,可是看三个丫头一脸的认真,只得由着她们去了——去去她们的心病也好。
侍书忽然想起了倩芊上次送来的手帕和荷包等物,急急去屋里翻了出来,一个一个检视察后,皱着眉头出来道:“为什么那些帕子和荷包上都是些富贵吉祥地花样儿呢?”
红裳笑道:“那些东西她是想让我们用到老爷眼睛里去,怎么可能会竹些
的东西?这套吉服嘛,也许是她想让我们添个心病认为我们看不出这是什么花来——同小兰花有那么几分相似地,想借这个花儿咒我也说不定。”
画儿三个丫头听到后,又咒了倩芊几句,这事儿才丢开不提了。
红裳又带着画儿和侍书等人一下午终于把嫁妆清点了出来:居然还有不少的房产地契和田契!庄子也就罢了,只铺子便有好几个——而且都是在京城里。
红裳看着那些地契和田契轻轻一叹:这是父兄们考虑到她要嫁到京城中,所以才在京城置办下地这些田产铺子吧?
画儿看了看铺子的契纸笑道:“我们刚刚巴巴地买了一个铺子,现在才发现夫人原来就有铺子,真真是——”
侍书却道:“夫人,你也太为老爷操心了,来了京中也有些日子了,得便你要去看看那些铺子才成——不要少了贪了去。”
红裳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儿——侍书就是她的守财人,有侍书红裳一个大子儿也丢不了。
红裳点了点铺子的契纸:一共有六家,大的四家,小地两家,看位置都是挺不错的地段儿。红裳把所有的契纸又放回了小盒子里,然后上锁后交给侍书:“收到我们房里去吧。”
嫁妆收拾妥当了,也就该梳洗一下到上房去立规矩了。
红裳刚刚梳洗完要去上房时,小丫头送了一封书信进来:“夫人,您的信。”
红裳一面让霄儿把信接了过来,一面奇怪着:父母亲的信还不日子啊,还有什么人会给自己写信?霄儿把信奉给了红裳:原来是红裳兄长的来信。
红裳看完信后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兄长说十几日后便会因差事儿要回京一趟,可能会在京中逗留一段时日,到时来看望妹妹云云;并言道也给府中的老太爷和妹婿写了信,一同送到的还有一些当地的土仪。
红裳微微苦笑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土仪没有见着,看来是哥哥交等直接给老太爷和老太太了。
收起信,红裳便扶着画儿地手去上房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现在便不是害怕的时候了——要想法子应对才是。
红裳到了上房时,赵一鸣也在座,他正同老太爷说红裳哥哥地事情。看到红裳进来,老太爷笑道:“媳妇可是高兴坏了吧?不日就要受封诰命不说,而且兄长也要来京,正好可以聚上一聚。”
红裳微笑着福了下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道:“只怕到时哥哥常来常往,扰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清静。”
老太爷笑着摇头,老太太也笑道:“这是什么话儿!什么叫常来常往的,你还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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