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保得是自己能在赵府有个舒坦地日子。得罪了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儿。
老太太听到红裳的话后,脸上又有了笑意儿:“这就对了。为人妻者要贤良淑德,要好好的相夫教子,要好好服侍你夫君——为你的夫君多纳几个妾室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服侍他,倒底人是会有病痛的,当你身子不爽时,夫君不至于因为你病倒了而没有人照顾;且多几个妾室,也能为我们赵家好好地开枝散叶。”
红裳能说什么?她正想开口说句模棱两可的话——她是不可能直接应承老太太说,赵一鸣纳妾是应当应份的,这同赵一鸣有没有感情无关,是关于一个女子的底线。
而赵一鸣却抢在了红裳前面开口说道:“母亲,眼下恩旨就要来了,随后儿子就要到吏
备,还要熟悉新的衙门、新地同僚,一时半会儿哪纳妾?此事还是待儿子安定下来再议吧。”
老太太听得大怒,把手中的茶钟儿“啪”一声放到了桌上:“你地前程重要,我们赵家的子嗣就不重要了?纳个妾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地。就算你差事儿再忙,难道晚上也不用回来歇下吗?传宗接代是大事儿,大事儿!知道不知道?!”
对于儿子一再的明确表示不想纳妾或是收通房丫头,让老太太怒气勃发:赵家地子孙啊,怎么能断在儿子这一辈儿。
赵一鸣看老太太真怒了,只得躬身听着,不敢再说什么。
老太太看儿子不说话了,便看向了红裳:“此事儿原也不该问一鸣,纳妾应该是由妻室说了算的;媳妇你说吧,什么时候给一鸣收屋里人或是纳房妾?!”
赵一鸣听到老太太的话,虽然知道老太太在生气,可还是开口道:“母亲——”他不想红裳为难——红裳怎么答老太太的话?
可是一声怒喝打断了赵一鸣的话儿,她喝道:“你给我闭嘴!”儿子如此维护媳妇,为了妻子不纳妾不收屋里人,让老太太更是生气。她看向红裳,沉声道:“媳妇——?”
老太太的怒气已经有些压不住了:“我刚刚说得话儿,你没有听清楚吗?为人妻者要一心替夫君着想,就如同为人子者要一向替父亲着想一样,这是天地之间的至理、圣人之言!为人妇就要主动为夫君纳妾,以期望夫君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你想不到的,我这个老太婆代你想到了,你难道不心存感激,还想反对吗?”
倩芊看到赵一鸣如此维护红裳,她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恼有幽怨;不过老太太对红裳的压力,使得她稍稍出了一口心头的怨气儿:你再不愿意,你再有表哥护着又能怎么的?日后,表哥护得那个人也不会再是你!
绿蕉却只是木木的看着:老爷已经不是一次如此拒绝收屋里人了,她对此除了心伤外还是只有心伤,却怨也怨不起老爷来。
红裳神色间没有一丝难堪,她大大方言的欠了欠身子,平平静静的说道:“老太太的话儿当然没有错,媳妇谨记老太太的话儿,一切听老太太的安排。”可是她还是没有直接说出答应赵一鸣纳妾的话儿。
老太太已经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才对,为人妇者……。”
而几乎与老太太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赵一鸣又惊又怒带着十分伤心的声音:“裳儿—!”
红裳转头看了过去,正对上了赵一鸣的双眼,只一眼便让红裳心神大震:那双眼睛里有着沉痛,有着不敢相信,有着三分怒意,却有着十分的哀伤;并且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希望,对她的期望。
红裳一时间愣住了,她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太太皱起了眉头,赵一鸣的轻喝让她极为不满,不过她看到儿子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明白:好似是儿子真得不想再纳妾,而不是媳妇阻制他。
那也不行啊!赵家至今无嗣,在族中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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