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赵府中地存在——让老太爷和老太太知道,她,也是可以做表哥的妾室。
以她的家世,有哪个人做“大妾”更比她适合?可是她却自己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看来现在要想法子重新讨一下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欢心才可以了。
午饭,赵一鸣他们还是没有用好,大家刚刚吃了一个半饱儿,便有人来报,前面来贺客了。
老太爷和赵一鸣只得放下碗筷,匆匆到前面去待客了。
老太太和红裳知道女客想来也快了——女客都是随着丈夫一起来地,所以她们也来不及叹息自己的男人没有用饱饭,胡乱用了一些便让人把饭撤了下去。
陈姨娘最先得到了消息,她连忙
谢了上天:好人有好报啊,老太爷多多保佑太太!然滋滋的想找些好东西,晚上给太太见礼时当作贺喜之用。
陈姨娘新得的大丫头珠儿笑道:“我的奶奶,您这是想做什么?”
陈姨娘嗔了珠儿一眼:“还不过来帮忙,站在那么做什么?我现在能做什么,你没听到太太已经得封诰命了吗?当然要找些东西去贺喜了。”
珠儿虽然走了过来,却是一面走一面叹:“姨奶奶,依婢子说您是不必如此的。一来呢太太不是那种利害地人儿,并不需要姨奶奶巴结着;二来姨奶奶您能有什么东西送过去呢?”
陈姨娘看看箱子中自己的家底,除了多出来地一些银票——那是红裳让人补给她的月例银子,和一些同月例银子一起补过来地布料外,其它的都是自己这几年积下来地一些首饰——其中最好的一支簪子也不过是银簪鎏的金罢了。
陈姨娘看来看去,自己的东西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这里面不少首饰都是原来她预备给五姑娘的嫁妆,已经是她尽了最大的力能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当然了,有了太太五姑娘以后的嫁妆是不用她操心了。
陈姨娘有些泄气的坐倒在床上:“这可如何是好?晚上就要用了。”
珠儿过去把箱子给陈姨娘收拾了起来:“姨奶奶,说真的,您真的不用给夫——,啊,应该是太太才对,您真的不用给太太送什么礼物的;太太什么也不缺,而且绝不会怪您没有送东西过去,也不会怪您怠慢了太太。”
陈姨娘看着珠儿一叹:“傻丫头,我当然知道太太什么也不缺,也知道太太不会怪我;但是,太太怎么做、怎么想是太太的事情,我怎么做是我的心思,明白吗?虽然我送得东西也许不值什么,可是那是我的一份心。”
珠儿歪头想了想:“姨娘说得有理儿,是珠儿想左了。”一面说着话,珠儿一面又把箱子打开了,可是她看了几眼后,眉头也皱了起来:“姨奶奶,就算只是表示一下您的心,可是这些东西也太——”
陈姨娘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就是啊,现有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什么能送的;要不,打发个人出去买?”
珠儿想了想摇头:“不好,太太知道了一定会于心不忍,认为您为她破费了心里不安反而不美了,且买来的东西用来表达心意,姨奶奶的银子也不足用啊;最重要的是,也表达不出姨娘的心思来。”
陈姨娘珠儿说得有道理,便打消了出去买东西的念头。可是她依然还是想给太太送些什么表示一下心意,便和珠儿两个人脸对脸的皱起了眉头:送什么给太太贺喜好呢?
陈氏听了喜心的话后眉头皱了皱:“诰命?太太?”
这消息让她心里烦恼更甚,月例银子的事情已经成了她的心病,尤其是她得知太太把娇云、娇杏儿带回了府中后:她实在是猜想不出来太太是何用意——如果是要娇云、娇杏儿问话儿,现在娇云和娇杏儿不可能不说的,那太太早就应该叫她去问话了。
可是太太就是把那个丫头赎了回来留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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